床上被褥亂糟糟的堆成一團,今天沒人給他收拾房間,關訣也不會自己整理。
他把林芝推在這張床上,沒什么耐心,單手給她解開衣服,不小心扯壞了她衣領處的扣子。
“等會讓人送件新的過來。”關訣摸上她的手,猶如冰塊一樣的溫度傳遞至他的掌心。他愣了半天,垂下眼,沒有看她:“路上有點堵車,不是故意讓你等這么久的。”
林芝盯著天花板上湛藍的繪畫發呆,她已經懶得反抗,也懶得聽他說的每一句話。
還有十天,她就可以永遠不用看到這個人。
厚重的羽絨被蓋在他們身上,眼前暗沉下來,彼此的呼吸打在對方臉旁,關訣吻她蒼白的唇,在被窩里解開她的內衣,最開始的無從下手到現在已經變得得心應手。
他的舌頭挑出她口中的津液一一吞咽,空閑的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掌心比她的身體溫熱很多。
關訣一路親到她的耳旁,看著她輕顫的眼睫,脫口而出的還是內心深處最想說的話:“現在暖和點了沒有。”
可惜身下的人沒有回應自己。
他嵌住她的下巴,繼續去吻她大口呼吸的嘴唇,另一只手跟著緩慢摩挲她的穴口,拇指來回在兩瓣陰唇上打轉,她很敏感,這樣摸著,她就濕了。
關訣有些忘情,重新喊那個記錯的名字:“靈芝……”
“我們重新在一起好嗎?”
林芝將視線移至他的臉上,似乎覺得不可思議。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可以抹去他對自己的恐嚇和侮辱嗎。
他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放過我吧。”就當她惹不起他,愿意放下對他的恨意,只想一個人好好生活。
她好后悔喝下了那杯酒,如果他們沒有做過的話,他或許就愿意放過她了。
再如果……最初的自己選擇無視他的話,事情也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她開始后悔很多可以遠離他的時刻。
出神的時間里,他的性器抵在入口處反復流連,猛然插進去時,林芝咬上了自己的手指根。
關訣拿開她的手,將自己的手指放進她口里,一邊操干一邊說:“你為什么總要說這句話?我說了很多遍我喜歡你,你就不能稍微順著一點我嗎。”
林芝含糊道:“作為保姆,我對你已經是唯命是從,你還不滿意嗎?”
“我沒把你當保姆……”
關訣加快了挺腰的速度,陰莖碾過她身體里的每一道肉褶,搗到花心深處,他扶著她的腿根開始小幅度抽插。
被窩悶得他好熱,幾滴汗水滑落在她臉上,一路流至脖頸處。關訣用手擦過,低頭吻她潮紅的臉頰:“我真的不知道該做什么你才能喜歡我……”
他絕對不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可偏偏到她這里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胡亂思考下,他抽插的動作逐漸加快。
林芝抓上他的手腕,弓腰忍不住顫抖,好容易就高潮,水流得太多,她下意識收緊小穴想要夾住這些液體。
因為它們會流到他的床單上,她莫名覺得不適。抬頭看他,他蹙著眉頭,似乎很疼。
關訣往外抽出整根肉棒,突如其來的緊致讓他措手不及,附在她耳邊喘著粗氣緩沖著。
兩個人在昏暗的環境下相互對視著,打濕的頭發蹭著彼此的鬢角,關訣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的臉頰,像顆紅蘋果,他覺得很萌。
林芝“嘶”了一聲,想推開他的腦袋,還沒堆動,挺立的陰莖又插入了她濕潤的穴內。
她被操得呼吸不過來,伸手掀開被子不停喘息,關訣見狀順手拿起身旁的枕頭放在她腰下,掰開大腿根,他壓著她繼續往深處的嫩肉搗鼓。
林芝用指甲掐著他,幾條紅痕瞬間布滿胳膊內側,操得太深,她的眼前一片白光:“真的受不了!關……”
話音未落,她又噴了,一股熱流澆過肉棒頂端,兩個人的呻吟聲重迭在一起。
慢潮沖頂的快感竄至神經末梢,高漲的射意帶著輕微的窒息,關訣俯身,大量乳白的精液射進她的身體里。
和她的愛液夾雜在一起,汩汩溢出穴口。
他用手抹了抹,在她眼前晃過:“爽嗎。”
濃稠的液體順著臀部將枕頭染濕,關訣不知羞恥地拿起它聞了聞,舔著干涸的唇:“以后睡覺都能記起你高潮的味道。”
是不是有病。
林芝扯過被角蓋著自己的眼睛,實在不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