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這婊子騙她說去野合,其實是在勾著他接吻的時候把他推到了懸崖底下。
那是他第一次和一個女生那樣親密的接觸,十七歲的少年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滿腦子臟得就只有陰莖,他還記得他那時候被她勾得下面硬地發疼,愣是忍著沒把人就地給辦了。
他就那樣被她撫摸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當時有多喜歡現在就有多恨,掐著人那驚懼到發白的小臉就把人往床上摜,她掙扎著撐著身體想要起來,卻被他掰開腿往下一拉,整個人就被拖到了他身下。
她的褲子被脫下來了,隱秘的地方被迫地袒露,然后有滾燙的東西啪地彈在上面,她嘶了一聲,往下一看,嚇得雙腿亂蹬,撐著床的手也控制不住地開始控制著身體往外爬。
她…她會死的……
會死的……
真的會死掉的……
“不…不要……”啪,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痛得哀叫了一聲。
徐易笑了,笑出來的虎牙讓他看起來沒那么兇了,反而帶著些稚氣的感覺,就像一個未成年的高中生。
也確實,他在死的時候就是個高中生。
“不要也得吃,要全都吃下去哦,乖老婆。”
——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尖叫著蹬腿,滿臉哭得都是淚,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不要再進去了……”
“要爛掉了,肚子要破了嗚嗚……”魏舒哪怕在最最狼狽的時候都沒有像此時這樣懦弱又恐懼的求饒過。
所有的一切都失控了。
急促地哭喘了一聲,用手瘋狂地拍打他的手臂,如同瀕死的魚。
他有些聽不得她的哭聲,于是掐著臉親了上去……
他吃著魏舒濕濕軟軟的小舌頭,舒服的腰眼都在發麻。
在人被他親得完全喘不過氣后才松開,他總是習慣吻得很下流,要吃著她的舌頭,模仿口口似的深吻,分泌的大量唾液對方根本含不住,分開的時候扯開了纏綿著的銀絲。
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
別碰她別碰她別碰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開我!放開我!咳咳……”她哭聲凄厲,叫著叫著被那過多分泌的唾液給嗆住了,開始瘋狂地咳嗽。
為什么?
為什么人都死了還要回來找她?!
為什么為什么?
死人憑什么打擾活人的生活?就應該爛在地里,和惡心的蛆蟲在一起。
——
“真的要我放開嗎?”徐易舒服得要死,箍住人的大腿又往里面又是一送。
魏舒不僅是性冷淡,她還性無能,任何有關性的東西她都覺得惡,對這方面的事情根本不感興趣,每次她都惡心的要命。
哪怕這么多年身體練成了保護機制,生理快感也會被心理厭惡所淹沒。
徐易看著對方紅艷艷的、漂亮的小臉,在發泄自己扭曲恨意的同時,又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動作自然也快了起來。
魏舒渾身像過電一樣的抽搐,抱著肚子就往外爬,想要掙開男人的禁錮。
像一條亂竄的魚,還真給她躥開了。
但是很快男人就攥著她的腰狠狠地又是一如,才吐出沒多久的東西,又被全都吃了下去。
“啊——”她急促地尖叫了一聲,眼睛往上翻,舌頭也吐了出來。
咕啾。
一股重力將她從徐易的懷里帶了出來。
她感覺自己被另一個男人抱在了懷里,暫時離開了那條發瘋的狗,暫時讓她緩過來一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