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蝶盜,江湖里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盜,不知禍害了多少女子,長年被江湖朝廷兩道通緝。
但因其易容術出神入化,輕功又好,所以從未被抓獲。
裴蕪和千面蝶盜的梁子結在一年前。
千面蝶盜多年縱欲,終有一日,天道報應,他下面徹底廢了,挺不起來。
于是,他去找同樣臭名昭著的裴蕪來治。
裴蕪雖說多來往亡命之徒,但對這種只敢禍害弱小女子的采花賊,鄙夷到了極點。
不僅沒給治,反而狠狠嘲笑一番。
千面蝶盜自此便記恨上了他。
裴蕪仇人多了,并未將他放在心上,不想今天卻讓他找機會禍害了月綾。
若他再騎快一點,再小心一點,說不定就不會被接了通緝榜的江湖人找到,千面蝶盜也不會趁人之危,月綾便不用遭此劫難。
若月綾不幸遇到了大奸大惡之徒,謀害了她的性命……
光是想到這個可能,裴蕪就感覺胸口墜得他呼吸不了。
恐懼與后怕源源不斷地涌來。
裴蕪緩了好一會,才恢復正常呼吸。
之后,默默將千面蝶盜記在死敵里。
視線投注在月綾身上時,心臟又是一陣抽痛。
裴蕪一眼不眨地盯著她,默默合上敞開的外衣。
月綾并無大礙,只是刺激太過暈了過去。
人雖沒意識,下身卻一直抽搐,花穴仍不間斷地噴出蜜液。
裴蕪知道月綾自出生便被塞了魅蠱,極易動情高潮,心中既可憐又惱怒,也不知是誰這般喪盡天良,將好好一個丫頭弄成這種魅娃。
裴蕪嘆了口氣,將她抱到小溪邊,一只手把住她兩條腿,另一只手掬起一抔清水,小心地沖洗她的下身。
軟蒂被千面蝶盜玩得紅腫充血,小口也開得大了不少,花瓣腫得嚇人,凄紅一團。
裴蕪摘下手套,手指探入花穴輕輕檢查,登時氣得大罵,“這死淫賊,竟一起伸了四個指頭,這丫頭未經人事,哪當得起這么禍害!下次若再敢出現,我必要取你狗命!”
罵完,裴蕪從藥囊中取出藥膏,細細擦過軟蒂花瓣,再涂進窄軟的甬道內,接著又給通紅的雪乳涂了藥,最后給她穿好衣裳。
做完這一切,裴蕪才開始處理自己身上的傷,邊處理還邊用余光瞅著月綾,生怕他一個不注意,這塊軟肉又被狼給叼走了。
好一會,月綾幽幽轉醒。
她一睜眼,被凌辱的畫面就在腦海里閃回,讓她淚流如雨,不住發顫。
她太害怕了。
這個世界太危險,而她除了跳舞,什么都不會。
她以為只要逃出京城,遠離劇情里的男主,她就會擺脫被玩弄的命運。
可江湖的殘酷遠遠超出她的想象。
對那些武功高強的俠客來說,她就像一塊砧板上的肥肉。
他們想怎么玩她操她都行,她都不會有絲毫反抗之力。
為什么她要來到這里?
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回到安全的現代世界?
沒有答案。
月綾抱住全身,徹底崩潰,嚎啕大哭。
沒一會,面前出現一個身影,沒說話,只是扒開了她的唇。
月綾正沉浸在悲傷中,突然被打斷,還有些懵,就聽那道一貫冰涼的聲音響起,“嘴再咬就爛了,上藥疼得很。”
說著,指尖舀上藥膏,輕輕涂到月綾磨破的唇上。
還是那雙冷幽的藍眼睛,這回卻不再無情,而是含著憐惜與自責,可月綾再去看時,那抹情緒已煙消云散,仿佛方才只是她自己的錯覺。
上完藥,裴蕪低頭,認真看著月綾,“該哭的不應該是你,而是那個淫賊。”
月綾一愣,沒明白似的眨動雙眸。
此時的裴蕪耐心格外足,“做錯事的是他,你該做的事是找到他,然后殺了他。”
月綾嚇得呆住,雙眼大睜,“殺……殺了他?”
裴蕪點頭,“他號稱千面蝶盜,真名無人知曉,擅長易容輕功,最喜歡玩弄女子。此后,他便是你的仇人,要牢牢記住他,死都不能忘。”
說著,一把匕首放到月綾手中,刃上血跡未干,觸感冰涼。
月綾知道這十有八九是之前被裴蕪殺掉的人的遺物,不敢接,卻被裴蕪死死放進她手中,藍眼睛緊緊盯著她,“這種事不想再有第二次的話,就給我拿好。”
月綾心頭一震,跟著收緊匕首,也不再哭,而是對裴蕪點點頭。
裴蕪繼續道,“從今日起,我教你簡單拳腳。至于毒術,那東西兇險至極,你絕對不可以碰。”
月綾似懂非懂地點頭,問他,“那你為何要學毒術。”
裴蕪瞳孔一縮,回憶不自覺涌上心頭,眼眶瞬間酸脹不已。
月綾心思敏感,知道勾起了裴蕪的傷心事,連忙牽住他的手,輕輕晃了晃,“裴叔叔,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