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月綾是被顛醒的。
四周是不斷交替的景物,男人的汗氣與藥香混在一起,咬著月綾耳朵。
身下不知何時被墊了個絲綢軟墊,再坐上時,雖然還有點磨,卻不至于那么難以忍受。
一雙大手圍住她。
本來放在她腰間,可隨著馬匹顛簸,大手不可避免地移了上去,扣住她彈動得厲害的雙乳,許是怕她被顛得摔下來,用力得讓她連氣都喘不勻。
月綾咬著唇,剛想讓裴蕪輕點抓,就見什么東西“咻咻咻——”地飛了過來。
她還來不及反應,身子便被圈進一個藥香撲鼻的懷中,接著一陣頭暈目眩,再反應過來時,她已坐在一塊大石頭后,而裴蕪則不知所終。
噼里啪啦的打斗聲傳入耳膜,濃郁的血腥氣涌來。
月綾一個長在紅旗下的乖寶寶,連打架都沒見過幾回,更別說江湖死斗,登時嚇得魂飛魄散,抖個不停。
但她又擔心裴蕪,兩相糾結下,還是擔憂占了上風。
兩只嫩筍似的指尖自大石頭后探出,接著露出一雙小鹿似的霧眸。
竹林掩映之外,一群人衣擺翻飛,你來我往,快得只能看到虛影。
月綾看不清裴蕪在哪,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一時擔心得眼淚漣漣,她剛想湊得更近些,一雙大手猝不及防地抓來,狠狠掐住她的纖腰,在她耳邊啞聲道,“小娘子,你好香好軟啊。”
月綾驚叫一聲,瘋狂拍打著那雙作惡的手,卻怎么都掙扎不開。
那人悶笑一聲,隨手一拽,月綾便被他抱進懷里。
月綾抬頭,入目一個面目如畫的俊美男人。
眉眼如畫,唇如丹珠,下頜削尖,肌膚白滑,桃花眼里含著滿滿的驚艷,
“荒郊野嶺,竟藏著這般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
月綾嚇得淚流滿面,眼神卻恨恨地瞪著他,顫聲威脅道,“我叔叔可厲害了,你要是敢對我不軌,你一定會死得……唔……”
月綾還未說完,那男人大手已踅進她的衣襟內,指尖夾住她的乳尖,就這么將一只飽滿得過分的圓乳扯了出來。
“你年歲尚小,乳兒就大成這樣,是天生如此,還是被男人摸大的?”男人語氣戲謔。
月綾羞憤欲死,剛要整理衣服,兩只細腕卻被一條粗繩牢牢捆住。
與此同時,另一只乳也被男人扯了出來。
瞥見雪乳上滿滿的齒痕淤紅,男人摸著下巴笑,“你那叔叔,可是晚上咬你乳操你穴的情叔叔?”
月綾拼命搖頭,哭著道,“求求你,放過我,我有錢,我給你錢你放過我好不好……”
男人理都不理,大手揪起月綾兩顆挺立的櫻桃,直將兩只乳全部揪出。
月綾身子用力曲起,本想遮住雙乳,卻未曾想將其擠壓得更為可觀,再加上她那腰細得嚇人,愈發襯得乳峰大得離譜,和她這細瘦的身板極不協調。
男人極高,站在月綾后頭,抱著她站起來,正對著竹林外打斗的幾人,雙手極富技巧地揉弄著她的雪乳,笑道,“你這細骨頭竟長出這么大的乳,尋常騎馬走路顛得痛不痛?”
月綾咬著唇不語。
隨著男人揉弄,那股難耐的酥麻感自胸前傳至下腹。
感受到下身滲出的暖流,月綾近乎絕望,恨不得立刻去死。
男人花中老手,自然知道懷中人濕了,一只手繼續玩弄她的雙乳,一只手踅進她褲中,還沒進去,就感覺那蜜液噴泉似的濡濕了外褲,浸到他手上。
男人眉開眼笑,一面向褲中探,一面笑道,“好一個淫娃,我還沒做什么,騷穴就這么迫不及待被我操了?”
月綾淚如雨下,咬得嘴唇都滲出血,憤憤道,“你要是敢伸進去,我就咬舌自盡!”
男人笑意愈深,那只手從被揉得紅成一團的乳上離開,探進月綾口中,揪住小舌揉弄,“咬吧,需不需要我幫你?”
涎水順著男人指尖流下,月綾急得嗚嗚直哭,卻無濟于事。
男人指尖探入濕濘得要命的蜜穴,兩指揪住軟蒂,速度極快的撥弄,另外兩指探入蜜液汩汩的小穴中,邊摳邊鉆。
蜜液一波一波流滿腿間,致命快感一陣一陣地涌來,讓月綾腿軟得連站都站不住。
男人有力的手臂圈住月綾前胸,就這么抱著固住她。
插在蜜穴里的手指更為賣力地摳挖刮揉,幾乎使勁渾身解數。
月綾無力掙扎,爽得全身劇顫。
若非男人力氣大,只怕她就要化成一灘軟泥。
“小淫娃,你是水簾洞嗎,水這么多?”
男人舌尖舔過月綾臉上的淚痕,語氣幽幽。
玩弄她下身的手指越來越快,快得讓月綾無法忍受。
讓人上癮的快感瘋狂竄來,月綾瘋狂搖頭,不住哭求,“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也是這時,竹林外的打斗已經結束,裴蕪轉過身,便看到月綾雙乳顫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