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算是呼應下文的草圖,上一篇abo就畫了但發現細化還沒草稿好看所以擱淺了_(:3」∠)_
堯杉的發型軌跡是:短發(遇到荻荻前)——開始蓄長發(分開后,也就是圖上這樣)——齊腰長發(現階段)——妹妹頭(同居后也就是項璇x池憶瀾那篇里的時期 發型和圖上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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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荻正任勞任怨地把自己造的孽填平,她把櫻桃推得太深,最后幾個堯杉實在排不出來,只能她親自動手。
手指正費力地在那濕滑緊致的甬道里摳挖著,突然感到后頸一涼。
微微濡濕,像被晨霧里的花瓣掃了一下。
她蹙了下眉,直起彎著的背脊,轉頭看向那個眸光閃動,表情像小鹿一樣驚慌又無辜的男人。
“你不要咬我這里,很痛的。”舒晚荻抿了抿唇,表情有些不悅,又掃了他一眼,到底沒說出什么重話。
她扶住側坐在她身上因為失力逐漸下滑的長腿往上顛了顛,讓他坐得更穩些,然后將手按在他小腹上,打著圈按揉起來。
“你再試試,我摸到它了,應該不難出來……”說著話音一頓,手上輕柔的動作也跟著停了。
堯杉的目光從親密觸碰著他的那只手移到她臉上,只見那雙被吻得鮮紅發亮的櫻唇微啟,用著近乎嘆息的語調輕聲說:“等你真正需要我的時候,我會讓你標記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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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璇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她的同事這幾天似乎心情很不錯。
明明仍舊是那張一成不變毫無表情的美人臉,但給她的感覺就像是有花在盛開,無數鮮花爛漫在他周圍怒放,每每路過都能聞到無形散發出的甜蜜香氣。
一開始她還以為自己喜愛的牛角包做了改良,里面塞滿了馥郁的奶油,結果咬了好幾口都沒能嘗到爆漿的滋味。直到那位不茍言笑的男同事走到她辦公桌前,將新訂正的文件上面的改動一一向她闡明時,那股甜滋滋的奶油味更明顯了。
男人的長發用皮筋束著,隨意搭在一側肩上,頸后的腺體部位遮的不完全。他嘴里解讀著文字,一只手撐在辦公桌上,另一只則指著文件上對應的文字。躬了腰身,頭也低著,離端坐的她距離很近。
她輕輕吸了吸鼻子,確認了那好聞的香氣來源于他。
可他的信息素應該不是這個味道呀……
“你用了美食調的香水嗎?還是剛吃了蛋糕?”項璇拿紙巾擦凈嘴,仰頭笑吟吟地問。
男人愣了神,下意識朝自己脖子摸去。
“很好聞啊,我還以為我的面包里加了奶油呢。”
“不、不是香水,也不是蛋糕……”堯杉咬著唇瓣,唇色和臉頰一樣嬌艷欲滴。后頸那里還泛著燙呢,他的拇指輕輕在上面摩挲,動作極為小心,生怕蹭掉了那里曾沾染過的氣息,“是……別人的信息素。”
項璇訝異地張大了嘴巴,一時無法接受這個說法。
好吧,她承認自己有點刻板印象,朝夕相處將近三年,這位冰山美人的基本屬性在她,或是周圍所有同事的心中都已成定式——容顏姣好、氣質清冷,像雪山之巔上終年不化的積雪,凜冽又華麗。是不可以輕易涉足的無人區,淡漠冰冷。不過雖然外表屬于出水芙蓉雪中蓮,靈秀出塵的類型,但性格意外的柔和。工作上有問必答,從來不會故意冷遇別人。沒有天姿勝仙的外表看起來那般高傲,反而挺好說話的,只是很少主動與別人交流,有點……內向。
不過這樣的人也是有雷區的,他的雷區就是自己的腺體。
堯杉的特殊性項璇也是知道一些的,所以他對別人投來的視線和不雅的玩笑異常敏感自己也不是不能理解。之前其他科室的人聽到風聲覺得新奇,好玩地要摸他脖子,還笑話他信息素不純,被他捂著后頸眼神兇狠地瞪了回去。
一個字沒說,一次手沒動,情緒從不外放的美人生起氣來,光靠一雙眼睛就能把人震懾住,還是很可怕的。
如今卻說有人碰了他腺體,還把信息素注入了進去,而且看他表情,也不像被逼的……
他是a型腺體,就算被人咬破腺體注入信息素也起不到任何標記作用,頂多是對方的味道在他體內短暫停留一陣,新陳代謝下來一天的時間都撐不住,很快就散了。
所以做這無用功干什么呢?項璇想不明白便也不想了,人的想法是猜不透的,生活中很多場景也沒辦法直接套用教科書案例,難得見他露出這樣柔軟的神情,估計是有什么好事發生吧,她可不想擾他興致。
“東西先放這兒吧,我晚些時候再慢慢看。你今天不是只上半天班嗎,時間也到了,可以下班了呀。”項璇把文件整理好收起來,指了指墻上的掛鐘,好心提醒。
“嗯,就走了,今天辛苦你了。”堯杉朝她點頭示意,告別前平直的嘴角似乎浮現了一絲笑意。
項璇目送他離開后,從桌上的玻璃罐里揀了顆青蘋果味的糖來吃。她后仰著靠在椅背上,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