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哥長得也不錯嘛,要不要一起啊?我上面開了房,不用等。”
……
后來的話越說越下流,任琛也靠著超群絕倫的皮囊不幸卷入漩渦之中,和朋友一起成了人群中心。
兩個人特別像亟待分食的羔羊。
饒是有“笑面虎”之稱的他也難得沉了臉色,摟著自己不甚清醒的醉酒朋友,再叁說明道:“我們不是同性戀,對男人不感興趣。”
“什么同不同性戀的?男人都一個樣,有洞就能上,分性別就生分了啊!”
“你那是沒操過男人的逼,試試干我,保證讓你欲仙欲死,以后面對女的都硬不起來!”
“不是同志你來個屁的gay吧?!這里可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不打一炮咱們沒完!”
……
男人無理起來真的很煩人。又吵又壞,叫人恨不得一個按鈕下去炸了這塊地,讓世界好好清靜一下。
任琛想好好和他們講道理,行不通,旁邊還有個拉后腿的豬隊友,一直悶聲咕噥不愿意走。
臟話欲脫口而出,任琛按了按太陽穴上爆起的青筋,奮力忍住。
再多拖一會兒,家里那位可就要睡了。
他精彩紛呈的性生活誰來買單?
于是直接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晰晰在外面等你,你到底走不走?不走她就走了。”
“晰晰?晰晰……”喝到頭痛的言燚靠在朋友肩上,跟著他重復嘟囔了幾聲,又猛地打起精神來,“晰晰!”
“她、她在哪里?我嗝……我要見、見她!”言燚激動起來,身子七扭八歪,不受控的要沖出去。
任琛費了老大勁才攙住和他體重相仿,卻渾身無力,全靠他支撐的酒鬼。在朋友發了火氣的罵罵咧咧和推推搡搡的驅趕中,順利下了舞池。
小樣兒,這還拿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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