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還沒到頤養天年的時候,等您動不了了我自會照顧。而我正當好時,不趁著年輕貌美抓住愛人的心,到時候嫌棄我把我休了怎么辦?您也得為您兒子的將來考慮才是啊!”池憶闌說得理直氣壯,提及那個女人時,還不忘嫌惡的翻個白眼,“再說了,你哪是什么孤家寡人,不是還有那人陪著嗎?”
說完不經意往門口瞟了一眼,看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姐姐,當即就要笑著喊她,卻在下一秒看清她身后的人影時,小臉立馬垮了下去。
“呵,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池憶闌打從心底里不愿意和那人呼吸同一片空氣,也不和父親僵持了,小跑過去就把項璇拽得離她遠遠的,深度的反感不言而喻。
女人不和他計較那些小動作,扭著腰走到池丞身邊,關切地問他從家里開出去的警車是怎么回事。
男人只不耐煩的回了句和她沒關系,要她別管后,繼續把矛頭對準自家兒子。
池憶闌躲在項璇身后朝父親做鬼臉,沒見著女人臉上一閃而過的陰沉。
項璇卻盡收眼底。
但她只看了一眼就飛快將視線移開,默默將其記在心里,什么也沒多說。
池丞軟硬兼施也留不下這頭小白眼狼,還是靠著項璇松口才得了一起吃頓晚飯的機會。
等著廚師做飯的間隙,池憶闌拉著項璇回了房,一關上門就撲進她懷里撒嬌,說自己不想和那個人待在一起。
“她好壞的,把家里攪得一團糟,還老愛欺負我,搞得我和我爸關系都沒以前那么好了……”憋屈了這么久,終于有人能聽他抱怨了。池憶闌心里激動,紅艷的小嘴像開了閘的洪水,滔滔不絕地傾訴這些年來他所受的委屈。本以為姐姐能安慰他一下,結果收回的卻是一個問句。
項璇把軟在他懷里的男孩扶正,扣著他肩膀,神色肅然。
“她穿的是你媽媽的衣服,你知道嗎?”
池憶闌被問懵了,只下意識的搖搖頭,說自己不知道。
他讀書的時候一直在Omega貴族學院寄宿,見媽媽的時間并不多,對她的穿著打扮不怎么熟悉。再說了,她也是個愛美的女人,每天都有新衣服換,哪里記得住她穿過什么。
“身上穿戴的首飾也都是藝姐娘家的東西,她珍惜得很,不是出席什么大型慈善活動都不舍得拿出來,怎么會在她手上?”
“那是藝姐珍貴的遺物,你父親沒有替她收好嗎?”
男孩又搖了搖頭,說自己從來不知道這些。
父子倆對最親近的家人都知之甚少,反而是她這個沒有絲毫血緣的外人悉知她的一切。項璇皺了皺眉,覺得情況不太對勁。
“那個女人不會住在你媽媽的房間里吧?”
池憶闌連連擺手解釋道:“沒有沒有,住的是收拾出來的客房。媽媽的房間還是那樣,除了按時打掃的阿姨,沒人會動她的東西。但是……”
“但是?”
“但是那間房門沒有上過鎖,誰都可以進去。”
項璇回憶起曾經和鄭芝藝的點點滴滴,一些潛藏在她看似玩笑話里的細微末節漸漸浮出水面。
再度詢問了男孩那人嫁入他們池家的契機和針對于他的怪異舉動,各種線索與細節串聯,一個可怕的猜想于她腦海中逐步成型。
不禁白了臉色。
“憶闌……”他聽見她用顫抖的聲線叫他的名字,凝重無力的請求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掙扎,“我需要你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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