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絕望的痛楚刺激得遍體鱗傷。他什么都聽不進去,只大睜著通紅的雙眼,忍住不值錢的淚,盡情發泄內心所想:“如果Omega出生的唯一使命就是被當成活體充氣娃娃和人形生育機器,那我不要當Omega,不要出生好了!”
“他有易感期,我也有發情期啊!沒有固定伴侶替他泄火就好好吃藥,管不住下半身就把自己鎖進屋子里不要出來禍害人間!被世人嘲諷成除了發情一無是處的淫蕩母狗的Omega我,都懂得絕對不能朝著愛人以外的人釋放信息素。只要生成這個性別,便可以被捧臭腳,什么狗屁能力都被吹得天花亂墜的Alpha,卻只想著到處發春,拿天生相克的信息素壓制我。壞就是壞,賤就是賤。你們是非不分,就做你們的睜眼瞎,我只管過好我想要的人生!”
最后一句他幾乎是吼出來的,罵完就脫了力,兩眼發黑。一路扶著屋中擺設,腳步飄忽,跌跌撞撞地挪回房里。
女人還想說他什么,旁邊的男人卻沉默著低下頭,松開鑲嵌著藍水晶的銀柄黑手杖,雙手扶額,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只好識趣的閉了嘴。什么多余的動作都沒有,默默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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