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小媽文學:白切黑大小姐×父親的男續弦
他以為有機會和她在一起就是幸福和幸運的極限,殊不知在大洋彼岸的另一國度里,有著他深愛的女孩悄悄為他籌備的婚禮。
喬霖沒有過正式的結婚典禮。
老頭把自己的利弊得失看得比任何情感都重要。盲目的高傲自大,不聽任何詆毀。
他覺得自己在臺上站著,邀請過來的那些家伙們卻在臺下竊竊私語地看笑話,會讓他非常掉面子。
好在妻子熨帖暖心,只含笑應下,一點齟齬都沒有。
有誰不期待一場浪漫的婚禮呢?
前提是要和對的人。
蕾娜認為,當他邁入她親自著手準備的婚禮現場的時候,他一定會很開心。
但要是哭出來就不好了,親嘴的話,甜味會變咸的。
蕾娜一直在隔間里休息,期間沒有再出來。
這里并沒有要守靈的說法,敬香也只是因為逝者的兩任妻子都是東方人,算是作為最親密的配偶的一種送別方式。
她平躺在沙發上,抽了枝白玫瑰,雙臂交叉放至胸前,閉著眼。
是安息的姿勢。
這樣還不錯。
蕾娜想。
好像一切都靜了下來,世上凡塵往事,紛亂繁雜,皆被拋諸待焚的空殼肉軀后,留下來的只有她未亡的靈魂。
哦,不是她。
是他。
窒息啊窒息。
無知覺的窒息。
可能到死,他都只以為那不過是一場呼吸不暢的夢。
難受,又不太難受。
他算死得其所嗎?
是不是太輕松了點?
要把那稀疏的暗黃色發絲從頭皮上一根根扯下,還是將他松弛皺裂的老皮一寸寸剝開,又或是把那肥膩熏人的脂肪油膏一點點刮凈,扔進鍋爐房里慢慢煉化
想剖開他的便便大腹。打掉他的牙齒,割掉他的舌頭,塞進他惡臭的肥腸里。
不讓他再騙媽媽。
想割斷他的手腳,碾碎他的陰莖,扔進外太空的黑洞里。
不能對喬霖有非分之想。
他配不得善始善終,連火化成灰都是對這星球的玷污。
侮辱他的尸體一定很快活。
可她不會犯罪,她是個好孩子。
蕾娜心中被邪惡的念想侵占。她一瓣瓣撕著手里的玫瑰,潔白片片紛揚,輕輕蓋住她黑色的裙裝。
是必須忍耐的偽裝。
喬霖敲了門,無人應。
他插上鑰匙,旋開門鎖。往里走了幾步,看到想見的人,松了一口氣。
來到沙發邊,然后蹲跪下來。
蕾娜。喬霖抬起手,抽走她掌中被扯得幾乎只剩花蕊的禿枝,溫聲詢問:神父要主持追悼會了,我們出去吧?
被吵醒的蕾娜緩緩睜開眼。濃密的金色眼睫像被放了慢動作后,振翅抖弄的蝶。
仿佛能從那翻卷的長睫上,篩落一層閃著金光的鱗粉來。
我好像要壞掉了。蕾娜輕聲開口。飽滿的、櫻桃似的唇瓣微微張啟,粉色的舌尖隨著字音跳動。她的眼神空洞,不知在看向哪個時空的自己,能從我包里拿幾顆糖出來嗎?我想含著。
喬霖心疼她,卻不知從何安慰,只順從的照做。修長的手指略過那些叫人臉紅的雜物,翻到最下面,包裝精致的糖果。
他拆了糖紙,一顆顆喂給她,問她為什么要一下子吃這么多。
我必須在嘴巴里塞滿糖果,把舌頭都抵住。不然他入葬的時候,我怕自己會笑出聲來。
蕾娜捂住像貪吃的松鼠般鼓起來的小腮幫,開心得瞇起了眼睛。
她跟著喬霖來到教堂,中間隔著兩個人的距離,站在第一排。
女孩的嘴里含著四顆不算大的糖粒。表情不顯異樣,但保險起見,還是拿了塊黑色蕾絲方巾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
蕾娜捂著上揚的唇線,偷笑。
香甜誘人的糖果是魔鬼在人間的化身。
可不能被發現,在這莊嚴肅穆的教堂大廳里,死者的女兒正與惡魔唇齒勾連。
忍著惡意聽完了他虛偽的生平,又裝模做樣地完成了不誠心的禱告。那沉重的棺材被四人一人一角抬向墓地。
蕾娜和喬霖跟在后面為他送葬。
規定是不能嚎哭。
估計也沒幾個人真想為他泣淚。
這樣也好,保護了他漂亮嬌柔的遺孀的妙嗓,讓他今晚能在自己女兒身下放聲承歡。
蕾娜的表情是端莊沉靜的。緩步跟著隊伍走,心里卻想著不堪入耳的下流情事。
喬那么想生孩子,要不要先讓他適應一下?
產卵怎么樣?好像挺適合他的
新買的拉珠比肛塞大不了多少,應該能吞進去。
吃多長比較好呢?要不要塞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