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小媽文學:白切黑大小姐×父親的男續(xù)弦
你能不能別流這么多水?她那句話的威力就那么大?廢了半包紙都停不下來,難道你還有個尿道在屁穴里?
你還說!都、都怪你!喬霖的左腿被她從膝下穿過,掛到臂彎,抬高至她的肩。臀縫自然打開,方便她給他擦屁股。
又流了蕾娜才抽了張干燥的紙巾捂住他的菊穴,就感受到濕潤的擴散,要不是早上多灌了你幾瓶礦泉水,照這個量,怕是得虛脫。
蕾娜露出個還是我有遠見的驕傲表情,喬霖覺得屈辱,扭頭不再看她。
就松懈了那么一下,屁股后面被塞進了一個冰涼的物體。
因為自產自銷的潤滑液實在太多,硬擠進去,也不覺得痛苦。
你干嘛啊?喬霖摳著她的肩,飽脹感讓他不自禁的想將那異物排出。
別吐出來了,含著。蕾娜放下他的腿,從包里拆了張濕紙巾擦手,特別定制的小小號肛塞,簡單粗暴地堵住你那流水的嘴。
你包里怎么什么都有?喬霖去翻她的皮包,明明看起來容量不大,里面卻包容萬物。他看到了一些熟悉的東西。
才say goodbye不久的
唉,還不是為了你。什么都得備全了,騷逼真難伺候。蕾娜面無表情地說著葷話,把濕巾和那裝了半袋子的廢紙扔在一起。然后打了個結,將黑色塑料袋系緊。
你!喬霖修長的十指和那難搞的扣子打架,眼睜睜見著蕾娜離去,氣得在原地跺腳。
等喬霖再回到靈堂的時候,他跪坐的墊子旁邊擺了一摞長方形的紙盒子。
是新的竹香。
那是他放到雜物間,備用的。
只有他和蕾娜知道。
蕾娜。喬霖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左右環(huán)顧找了一圈,沒看見她的身影。
他有些失落的低下頭,但在拆盒子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笑了。
他的蕾娜,果然是最好的。
在場的人,除了喬霖,蕾娜都不怎么喜歡。
他們要么是老頭的親戚,要么是他工作上的合作對象,要么是些虛與委蛇的酒肉朋友。
她也不是真心要悼念他,悄悄給自己滴了半瓶的眼藥水。在水晶棺前捂著臉站了一會,時不時發(fā)出幾聲悲痛的嗚咽。
掐著時間,覺得自己演得差不多了,就揉著眼睛,哽咽著說自己太難受,要去休息一會兒。
所有人都心疼這樣有孝心的孩子。
有人來攙扶她,蕾娜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說自己沒關系,只是想一個人靜一下。
她慢吞吞地挪著步調,裝著柔弱的樣子,走出了眾人視野。
然后轉身藏進隔間內,順便鎖好門。
媽媽!蕾娜接起電話,歡喜地叫了一聲。
寶貝,你一個人還好嗎?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女人的聲音在面對自己女兒時,一貫柔和。她沒資格,也不愿意出席前夫的追悼會,但她掛念自己的女兒。
她還太小了,扛不起這樣的沉重。
媽媽,我很好,他們沒有欺負我。蕾娜只有在媽媽面前才可以放心去當一個真正的孩子。即便她已經成年,還是可以肆無忌憚的撒嬌,而且有喬霖呀。什么都是他準備的,我一點也不用操心。
提起這個男人,徐梅的心情實在復雜。
那天女兒打電話來,說事情可能有轉機了。
明明是好消息,但她說著說著,竟?jié)u漸帶起了哭腔。
追問了好久才肯開口。
原來那壞種新娶的媳,看中的是他女兒。
蕾娜那么可愛討喜,這世上任何一個人喜歡她,她都不覺得奇怪。
奇怪的是他。
徐梅見她情緒波動那么大,還以為她多抗拒。告訴她,如果不愿意,就不要從他那邊找突破口,依舊按她們原定的方式來。
可蕾娜卻說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她沒有討厭他,只是一切都太突然了,更何況他們的關系那樣的不正當。
其他都還好,她只是怕被騙。
她們曾狠狠地跌了一跟頭,摔得頭破血流,再也不想吃虧了。
蕾娜都還沒入世,看人的眼力還不夠。徐梅也不想讓她背負太多,于是親自聯(lián)系了喬霖,要和他見一面。
對方接到電話時,似乎是激動的。見面的時候,他穿得很正式。
還準備了禮物。
徐梅頭疼。
這見家長的既視感。
對方是個聰明人,絕對是翹翻那硬糞塊的絕佳切入點。
只是對蕾娜有些瘋狂。
徐梅對蕾娜絕對不算保護過當。既然女兒自己都說沒問題,那她也不好阻攔什么。
但心里難免會有些膈應。
你還是決定要跟他
媽媽。蕾娜活潑的笑臉變得嚴肅起來,她非常認真地說,我認為我是喜歡他的。如果非要和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