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師兄倒總喜歡在她抄佛經時摟著她做床上那點事,而且竟然也弄來一尊坐佛,還把佛像放在二人床上,她總覺得佛像就眼睜睜看著他們師兄妹干穴一樣。她又不敢不聽師兄的話,只好做起來后就當自己什么都看不見。早晨每次醒來穴內都會埋著師兄那物,越來越硬后他就抵著花心撞在里面,一聲招呼不打就按著她大干一場,射出來后還要拍著她屁股,指著佛像讓李含茂給他求平安。
要命了,這她哪敢啊!
師兄已是金丹前期,她還沒入練氣期的門呢,況且她是個正兒八經的現代人,就算沒有那份宗教信仰,也不敢做這等事。
每次宗新要得緊,她最多只能假裝床上什么也沒有,旁得她實在是接受不了了!
想到這里她覺得刮在臉上的風讓她呼吸都有些困難,她束緊衣口正要回到大殿中,身后忽然聽到有人向她搭話。
“姑娘在這山上待得了有多久?”
李含茂猛地回過頭去,眼前不知什么時候立了一男一女,說話的是女子,個子看著不高,人也過分瘦弱,可她身后竟然背著一口大棺材。
看起來好像是鐵制的……
“你在和我說話嗎?”她聽師兄講過,在這風燭山上,散修之間互不打擾,除了師父蜀白君找了一處幻化出一座大殿作為門下兩名弟子的修煉之所外,山上沒有其他修仙者的固定居所。
更重要的是,散修之間不會隨意踏入他人的地盤。
眼下這兩人讓李含茂不由警惕起來。
身背棺材那女子旁邊站著的小男孩聽她這樣回話,馬上叫嚷起來:“那不是肯定的嗎!你看看這荒郊野嶺里,除了你還有什么人!”
荒郊野嶺?李含茂剛想要反駁,忽然感覺身體周圍變得更加寒冷,空中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飄起雪花,她眼前景象漸漸發黑,四下看去,大殿早已消失不見,的確像這小男孩話中說得那樣——她身處的是一片荒郊野嶺!
“師姐!你快看她,連這里只有她一人都不清楚,該不會是個傻子吧?我可不要吃一個傻子!”小男孩搖頭晃腦和自己師姐告狀。
那女子將綁著棺材的繩子解開,向李含茂自我介紹道:“姑娘不要怕,我叫鳳今,我師弟叫勤悟,我們都是好人,只是沒來過這個地方,你看看這荒郊野嶺看著就滲人,以我二人練氣一階的水平還不足以靠‘氣’從這里出去,況且我們身上沒有寶器,這才想求姑娘幫忙指個路。”她把身后背著的棺材搬到身前,一把推到地上。
棺材重重砸下去,把李含茂嚇得渾身一抖。
她又緊追不舍問李含茂:“你愿意為我們指路嗎?”
雪花從李含茂眼前飄落,隨著那女子的話,一片片細小地雪花從她身上割開,她一直不開口,傷口累積的越來越多,直到血像綻放的花一樣開滿師兄為她準備的裙子時。
小男孩勤悟怪叫起來:“跟她廢話那么多做什么!吃了她吧師姐!我忍不住了!我快要饞死了!”
“你先閉嘴。”鳳今把棺材打開,那里面空無一物。
鳳今指指棺材問李含茂,“姑娘,你是要為我們指路,還是要進到這里面來?”
“我只是一個凡人,你們都有練氣一階尚且找不到路,我又怎么能為你們指路呢?”她咬牙道。
“可我們要去的地方,只有姑娘知道在哪里,你不說,我只好讓這雪下個不停……”
李含茂咬牙忍下渾身刺痛,大聲說:“我為你們指路,快將這雪停下來!”
這兩人要真如他們所說,只是練氣一階,自己也對付不了,凡是開始修煉的人,都能掌握‘氣’在體內自如流動,縱然沒選擇到底修煉哪個方向,也已經不是普通凡人能抵抗得了的。
這個鳳今突然將自己身處之地變為如此陌生的景象,又她能控制這樣奇怪的‘雪’,一套法術下來極具迷惑性。
但她那副瘦弱身體能扛著如此巨大的一口鐵棺材,讓李含茂還是堅信,這兩人定是修煉肉身之人,不是鬼修、恐怕就是邪修了……
師兄常說:‘如果已經察覺出對方修煉肉身,就不要被外面一層皮和其他東西迷惑。重點是要從對方施術角度分析,弄清楚具體是修煉哪一個類型,分情況再下手。’
可師兄光教她理論,正經修煉可是一下沒學,現在這情況,除了跑她只能跑啊!
“太好了姑娘,你真是位好心人,你的心就像你的身體一樣美味,你的心比你的血味還要甜!這雪馬上就要停了,你做好準備為我二人指路了嗎?”
雪果然停了,可李含茂馬上看到,對面兩人的手指都逐漸變長,指甲發紅,皮肉已經脫落,那個鳳今勉強還能看得下眼,勤悟的臉已經開始抽搐,嘴巴裂到耳后,嘴里的口水將他前面的地打濕。地面一片黑乎乎的東西,味道說不出的難聞。
“你們想要去哪里?”李含茂捂住口鼻,她后悔沒聽師兄的話,從大殿中走到了外面,又忍不住眼里流出淚水,顫抖著問出聲。
她的白色符裙被血跡滲透,已經不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