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新開始對這位師妹口中的‘哥哥’有些好奇了,這人究竟是誰……
“我當然要師兄,那師兄……我還能去找哥哥嗎?”等了一會兒,沒聽到答復。
“師兄……”她又輕聲叫他,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以為小心謹慎的樣子,在宗新眼里就和撒嬌沒什么兩樣。
“說了多少次,要叫‘大師兄’。”他松開按住師妹的動作,手又不規矩的將她攬著,另一只手對著李含茂的大腿又揉又掐。
她每日抄寫佛經時,宗新是不允許她穿小衣的。她只能放著自己高高翹著的兩顆凸起,任由師兄將她摸遍。她的胸乳上還有昨天被師兄咬出的牙印,更夸張的是,他昨日深夜回來后將她推醒,來回扯玩她可憐的奶頭。
一直到李含茂只被玩奶頭去了三次,師兄都不許她夾腿,夾一下就要被師兄在臉上賞一巴掌。
可她日夜這樣被師兄‘關照’,真往臉上打一巴掌,她恐怕會噴得泄出幾滴尿來。
她努力回神,不去想那些香艷畫面,勉強擋著他作怪的手問:“師兄,你怎么總要我叫你大師兄,卻沒聽你提過其他同門?”
宗新反過來抓住李含茂的手,“怎么?我難道沒和你說過?那些個師弟師妹們早被我殺死,煉作趁手法器。”他專門低頭看師妹的表情。
聽完這話,李含茂身體一僵,恐懼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