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大婚,普天同慶。
婚房里,李榮被紅色蓋頭遮住視線,不知過了多久,開門聲響起,眼前有了個模糊的人影,應(yīng)該是麒麟。
坐了這么長時間又未進食,身體都僵硬了實在有些疲累,此時看見麒麟,李榮頗有些撒嬌的意味,快快倒盞茶水。
來人聞言一滯,往圓桌走去,只是倒了茶水并未遞給新娘,反倒自己仰頭一飲而盡,將茶盞重重地往桌上一扔。又拿起合巹酒往床榻去。
茶盞滾落的聲音引得李榮的注意,她身形一頓,這才意識到并不是麒麟。屋內(nèi)氣氛冷硬,他進來不發(fā)一語,李榮猜想他或許喝醉了?她輕聲開口,夫君?
沒有回應(yīng)。
猶豫著要不要自己先掀開紅蓋頭。又想著怎么沒有奴才來侍奉呢,堂堂公主大婚他們卻如此偷懶,明日定要好好教訓(xùn)一番
忽而蓋頭下遞來酒杯,李榮慌忙接住,可是還沒揭蓋頭,他怎么不揭蓋頭呢?他是嫌棄自己不好看嗎?怎會呢,嬤嬤說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新嫁娘,嬤嬤說她是世上最美麗的公主
見新娘接了酒杯卻沒有動作,他開口,只一字,喝。
便是再遲鈍,李榮也是察覺到了他的不耐煩,快速喝下一口飲進。
甫一入腹,李榮便覺周身發(fā)熱,好似火中燒,片刻,又覺從腳心蔓延而來的癢意順著雙腿絲絲縷縷爬至
李榮越發(fā)不自在,輕微動作,左肩猛然受到重擊,身體隨之向后倒在床上,李榮忍不住叫出聲,眼里登時含了淚,痛,好痛,可是,疼痛之余似乎又有些其他什么陌生的感覺,就在那雙腿之間她搞不清楚狀況,想要掀開蓋頭。
那人說的第三句話,開口卻是冰冷的聲音,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不許掀開!
那癢意似乎也蔓延到了李榮的心臟,頭腦逐漸不甚清楚,竟恍惚的聽從了他的命令。
那雙大手輕易便扯下了李榮的褻褲,一雙玉似的雙腿赤裸裸呈現(xiàn),就連那處黑色的毛發(fā)也被看得一清二楚。李榮想要讓他住手,可開口卻是止不住的呻吟。
李榮夾緊雙腿蜷縮一處,伸手去捂那隱秘之處。她沒有想到他會如此急切,絲毫不給她時間適應(yīng),她覺得他又不好了,最起碼,兩人也該說上幾句。
楊長庚卻沒有那么多耐心,他身下脹疼急欲瀉火。他知道給他這個新郎的酒中一定會放夫妻合歡之物,卻不想那宇文世成灌他這么多酒。
楊長庚頭昏腦漲,只想讓眼前這人岔開腿兒露出逼給他插一插,他連婚服都沒有打算為李榮解開。
大婚喜服所特有的鴛鴦同心盤扣十分復(fù)雜,要想解開需得花費一番功夫,寓意給兩位新人閨房之樂,增添夫妻情趣之用。他絲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在家中的妻,他的如意。
褲襠里鼓囊囊的一團,楊長庚也沒脫喜服,掏出那粗長的物什提槍上陣。
扶著吐水兒的龜頭正欲插穴,卻見她的手還擋在那處,索性讓她的雙手替他掰開肉唇,露出快速闔張的穴眼兒,
撞的第一下竟沒進去,楊長庚伸手去摸,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那逼竟流了滿屁股的騷水。
楊長庚心中厭惡,這金尊玉貴的公主多大年紀,未滿二十吧?自己都能做她爹的年紀,竟非要嫁給他,逼得他夫妻分離。
怎么,她對著他爹也流這么多水兒么,就這么騷了?真是賤貨,他這么想的,也這么罵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