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時她也曾與哥哥跟隨父母過過一貧如洗的布衣生活。那時家中艱難,母親便以一己之力養活他們一家四口。待她長至四五歲,便開始替母親分憂,不管是什么刺繡、剪紙的技術活,還是替人家浣洗衣物做飯的粗活,她都會做。街坊鄰里無不夸贊她小小年紀便如此孝心,又繼承了母親如此精細的刺繡技藝,實在是十里八鄉不可多得的才女啊!
可若是因為這樣就說上官如意只有女德卻不通詩書,那便是錯的離譜了。眾人只知良縣的上官女至孝,卻不知她也是頗具文采的。她的哥哥上官如心自幼聰慧,頗有過目不忘之能,夫子老師們無不贊嘆這孩子將來怕是比他爹厲害。上官如意讀書識字皆是她的哥哥親自教授,名師出高徒,她又能差到哪兒去。
后來父親踏入官場,家中光景也逐漸好轉起來。又幾年,父親拜江州刺史,舉家遷往了江州生活。也是在那里,上官如意通過哥哥的介紹,結識了他的好友,魏國公次子楊長庚,也是她如今的夫君。相識相知相愛相親,成婚生子永結同心。
上官如意提醒自己,要堅信沒有什么能把自己與夫君分開,任何東西都不能。浮浮沉沉十余載,來年誰做主宰還未可知?學會忍耐才可成就大事。想到夫君,她的心中甜蜜翻涌,溫柔的愛意就要溢出。
有心事難入眠,上官如意緩緩朝府門去,門外侍衛提醒道,陛下有令,夫人不得隨意出府。郡王今夜恐不歸,更深露重,夫人還是請回吧。身后丫頭也勸,上官如意仍是輕輕搖頭,眾人見狀,相視一眼暗自嘆氣,俱是無奈,心中更加怨恨這壞事做盡的惡皇帝,何故做棒打鴛鴦拆散恩愛夫妻的事情。
也不知等了多久,遠處遙遙有馬蹄聲傳來。
月色朦朧,楊長庚揚鞭策馬一心要盡快回府與愛妻相見,自回到皇城,他與父親便被皇帝派人“請”進了宮,再沒能出來。皇帝打著太后壽宴與慶功宴的名號,一連困了他們數日,若非賜婚圣旨頒布,只怕今夜也得不到恩準,回不來這府邸。楊長庚猜測這實際是宇文世成的主意,當今的皇帝可沒有這樣的計謀與膽量,無非是仗著宇文老匹夫的力量。
行至街口處,正欲下馬,忽見一女子手持明角燈,靜靜站立于國公府門前,鬢邊碎發隨同衣衫輕輕飄動,好一副美婦人尋夫圖,這女子看得楊長庚心碎,只想立刻趕到她的面前狠狠疼愛。
如此,也不下馬了,反而加快了些速度,經過她身邊時,伸出一臂勾起她的纖腰一把將她擄至馬上,帶著她遠遠離去。
月色下夫妻兩人同乘一騎,楊長庚緊緊抱著懷中妻,不時俯首親吻她的額頭。只是很快這親吻便變了味道,如意不過是輕輕喚了聲“夫君”,他便控制不住了,咬著如意的唇角深吻起來,如意無奈,他是最霸道的,頂著舌頭非要伸進如意的嘴里,就像是要把如意吃了似的。
馬兒緩緩行走,不知何時如意的下褲已被解開,赤裸裸露出一對渾圓雙股,那只大手游走在脊骨與雙股之間,不時去搓揉那隱秘的腿根處。
如意被緊緊抱在楊長庚的懷里與他接吻,下身臀肉亦被他褻玩,很快便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那淫水兒順著楊長庚修長的骨節流至馬背上,逐漸沾濕了它的毛發。
進去的那一刻,如意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她貪婪地吸絞著那侵入的滾燙,伏在夫君的懷里上下起伏,嘴里止不住的嗯嗯啊啊。
她感受著夫君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攻勢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團水,溫柔地包容著他的一切,她也要受不住了,仰起頭,兩行清淚便從她的眼角流下,長庚長庚的喚著
長庚擺胯快速抽插數百下,就要射出的關頭,如意聽到他開口。
恨我嗎?
滾燙的陽精大股大股地噴進她的胞宮,那腫脹的龜頭還不知饜足地往里擠弄。如意輕輕撫摸著他的后頸,安撫著他高潮射精后微微顫抖的身體,即使她也仍在不時的抽搐幾下。
不恨。如意這輩子都不會恨夫君。天下興亡為重,妾身的名分不值一提。
如意你受委屈了
如意不委屈。只要夫君心里視如意為妻,如意就是你的妻,貶妻為妾的圣旨也就不算什么。
兩人如同交頸鴛鴦,在這一方天地之間,野合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