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場上大殺四方的命理武器,她擁有趨利避害、逢兇化吉的天賦,她的身邊就是我的風水寶地。”
“對不起。”肅穆的神情從祁庸臉上褪去,她眉宇間忽而閃回些許平易近人的靈動,捏住文宜手肘的動作有些局促,懇切道“我很不擅長與人交際。”
“不,我只是訝于您的…我不知道,那感覺就像被人拿槍指著太陽穴,可無論如何,與您交談都讓我倍感榮幸。”白馬蘭招手,管理人員將轎車開至a區前的公路,她拉開車門,熱情道“讓我帶你們去餐廳,赫頓是我們這兒最負盛名的主廚,料理界的教母。”
白馬蘭喜歡元勛酒店,沒有人不喜歡。那兒就是梅垣的終極夢想,接待包括嬰幼兒在內的家庭餐廳——如果能跟她單獨來就好了。
轎車駛離淺灣監獄,在快要到達目的地時,梅垣抱住她的腰,看上去很高興,眼中浮現一絲笑意,親了她的左臉。見她沒有什么反應,梅垣就更來勁,把手伸到她的西裝底下,解開羊絨馬甲,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摸她的腰,學祁庸的語氣,說“這是一項崇高的事業,普利希女士。”說罷又親了她的下頜,鞋跟在她的小腿上廝磨著。
“別硬。”白馬蘭摸著他手背上綢緞般光滑的肌膚,說“老實點,不然我真的會把你丟下去。”
天知道梅垣方才的感受。他對白馬蘭的業務范圍并沒有明確的認知,在他的印象里,這位東方血統的普利希也只不過是黑幫結社最年輕一代的領袖。然而在祁教授描述她時,梅垣感到她果然在進行一項偉大的事業,她是保護者,也是審判者,她是母親。肺腑深處的血液都沖到頭頂,梅垣發誓自己要對白馬蘭俯首稱臣、言聽計從,他要戴著鐐銬依偎在她腳邊,聆聽她的福音,承受她的庇佑——褲子口袋里的翻蓋手機忽然開始震動,白馬蘭捏住梅垣的臉,將他往外推了些。
科技發展日新月異,可出于安全的考慮,白馬蘭仍然使用無法聯網的通訊設備。此時此刻,在梅垣眼中,連這老掉牙的小手機都變得異常性感。轎車停靠在餐廳前庭,白馬蘭制止了梅垣湊上來實施勾引的動作,無情地指了指車門,說“去換衣服。”隨后便接通了電話。負責駕駛車輛的管理人員回頭瞧了一眼,白馬蘭歪頭,望向唐古拉的方向,示意她去支會一聲。
“——您好,參議員女士,您好,又是忙碌的一天。”
下車時,梅垣還不忘留給她一個充滿誘惑深意的眼神,白馬蘭摸摸他的臉以示安慰,隨即面對參議員女士的興師問罪。
“是的,女士,我當然記得您的囑托。”
摩托車的轟鳴氣勢洶洶地逼近。
高級底盤、懸掛系統、硬尾風格,看著有些眼熟。他出示了身份證件,從而得以進入前庭,把車往噴泉前一支,徑直沖白馬蘭的座駕而來,拉開車門,上車,關門的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引發車身輕微的震動。
“我能請你…不好意思,稍等片刻,參議員女士。”白馬蘭瞇起眼,扭頭道“把警示燈關了行嗎?你晃到我了。”
還能是誰?淺灣男子監獄的高級獄警弗納汀,只有他是這樣的風格和做派,簡直是個假姑娘。這會兒是他的訓練時間,他剛洗完澡就出門,身上還攜著潮濕的香氣。“對不起。”弗納汀抬起頭盔上的玻璃擋風罩,熄滅警示燈,白馬蘭適應了一會兒才看清他。公司統一配發的黑色戰術覆面適合在低光環境下使用,此刻覆蓋他的鼻梁,使得那雙淺灰色的眼睛更加引人注目。弗納汀拉開騎行服,露出里頭水漬斑斑的藏青襯衣。沒來及擦干就出門,本就貼身的制服因此顯得更窄,幾乎被他豐碩而柔韌的巨幅胸肌撐爆。“沒事,只是下屬。您接著說,女士。”白馬蘭不明所以,弗納汀拽開自己的襯衫,伴隨著‘啪嗒’一聲輕響,不堪重負的紐扣崩在白馬蘭臉上。
“當然,這樣的價格在c區…呃、我現在暫時…”白馬蘭凝視他的目光中透露些許疑惑,挑起一側眉梢。弗納汀收起座椅扶手,翻身跨開雙腿,跪坐在她身前,兩手撐在靠背上。車頂限制著他的身體沒法兒挺直,他低頭注視著白馬蘭,目光灼灼,面巾下緣堆迭在他的頸項間,受到擠壓的胸襟浮現出異常明顯的肌理,青色血管浮現在他白如花杯的皮膚之下,小巧的淡粉色乳暈中間一點凸起的肉粒。
他抬起手,從右側肩胛緩慢地劃向胸膛,淺紅的指痕隨即浮現在細嫩的皮膚上,渴唇的雙乳近在咫尺。“我現在暫時…”白馬蘭隔著衣料掐住他的髖骨,四指深陷柔韌的臀肉。她將電話夾在頭頸間,抱歉道“暫時有點騰不出嘴來…是、我明白您很著急,但是…”弗納汀彎下身,用胸部的細嫩皮膚廝磨白馬蘭的臉頰,觸碰她的鼻尖。
有些輕微的熱氣。白馬蘭望著他淺粉色的乳暈出神,片刻,將臉別開一些,道“c區沒問題。我當然明白您的意思。”
弗納汀因疑惑而歪頭的樣子像只大狗,他放下一條腿,另一側膝蓋仍然壓在坐墊上,托住白馬蘭的后腦,將她的臉轉回來。“我…”白馬蘭有片刻失語,徹底忘了自己要說什么之后,她干脆將手機攥緊,用掌根抵住聽筒,仰頭叼住弗納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