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貓貓的表情說不上好。
在佐久早的認知中,他很有可能和隊友吵架了。
聽他這么一說,古森也發現了一輝的臉色很臭,關心道:“不要老是和隊友吵架啊,都認識那么久,你要也愛護一下他們?!?
莫名其妙被說教的貓貓:?
無語凝噎的他對著不遠處的服務生招了招手后,向好友們解釋,“沒有吵架,有事給你們說,等我點完單?!?
不開心歸不開心,但這不影響一輝點杯喝的。
聞言,兩人略微詫異,沒有繼續刨根問底。
翻閱著服務生遞來的菜單,一輝隨手選了杯還算順眼的后,便看向了好奇的兩人。
“你們到底在好奇什么啊?!狈瓊€白眼的貓貓吐槽了一下后,清了清嗓子解釋道。
“初中的野澤和人,就是那個遠山寺的混蛋?!?
不知道他說這個做什么,但佐久早對這個人記憶猶深。
“嗯,記得,怎么?我記得他去了神奈川。”
坐在一輝身邊的古森卻緩緩睜大了雙眼,“等等!我想起昨天教練發來的賽程表,黑島在b組,和一輝他們的稻荷崎在一起!”
“野澤,就是黑島的首發啊!”
聞言,本來還沉浸在回憶中的佐久早難得嘖了一聲。
只見他抬眸望向對面的貓貓,語氣冷淡,“你的意思是,你們要和有野澤在的黑島比賽?”
微微頷首的一輝臭臉道:“第二輪,如果他們打贏第一輪的話?!?
情緒有些激動的古森臉上的最后一絲笑意也消失了,語氣生硬。
“他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家伙,一輝你也知道,當時我、圣臣、 你,都被針對了。”
說起這件事,小柴犬再無往日的爽朗,可以說是陰沉。
他被故意打中了一次肩膀,圣臣雖然被針對,但被當時的三年級的王牌幫了一把。
一輝更慘,攔網野澤,每次都被懟臉扣殺,如果不是他反應快的話。
鼻血都要給他砸出來。
是真的夠狠,他被砸那一下,手臂都差點抬不起來了。
這不是針對,而是抱著讓他們受傷的目的。
瞄準的地方也很惡心,肩胛、手腕、面部這些極其容易受傷的位置。
“哼,他也就會耍一些小花招了,元也,我記得你有朋友是在神奈川上學吧?你幫我問問他,有沒有黑島的比賽錄像?!?
這次來見好友,不光是為了敘舊,這個也是一輝的打算。
眉頭一皺的古森立刻點頭道:“我現在去問問,他的學校雖然沒有出線,但也是八強,應該有,不過?!?
“你們居然沒有黑島的比賽錄像?”
腦袋靠在沙發上的一輝半闔著眼,不知道想起來什么來,冷笑一聲。
他本身就是冷色系、白發、白睫、白皙的皮膚。
如果不犯傻的話,沉靜的模樣立刻就讓人感到他周圍散發出來的冷漠和淡淡的非人感。
“有是有,但視角不對,不是以黑島為第一視角的,完全看不出他們耍的小花招呢。”
對面的佐久早不沒有接話,而是不斷用吸管攪拌著杯中的飲料。
冰塊與玻璃撞碰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嘖,故意的,不讓別人看到他們的套路,我聯系一下?!惫派渎暬卮鹆撕?,開始翻閱起手機中的聯絡人。
此時,一輝點的草莓芭菲也到了,孩子氣地舔了一口上方的奶油后,他歪頭看向越來越陰沉的佐久早。
“臣醬你怎么啦?擔心我?嘻嘻。”恢復了嬉皮笑臉的貓貓還對著他吐了吐舌。
看著他舌頭上粘著奶油,海藻頭嫌棄地偏過了頭。
他只是在回憶與遠山寺的那場比賽而已。
很驚險,不光要擔心自己,還要擔心隊友。
“你讓宮侑小心點,稻荷崎目前最出彩的就是尾白桑和宮侑了?!?
稻荷崎雖然不是以二傳手為核心的打法,但也是以宮雙子的合作技為主,尾白為輔。
宮侑在隊伍的重要性一覽無余。
限制了他,稻荷崎將會亂成一片散沙。
知道這個道理的一輝點了點頭,“我知道,對了,圣臣你記得我們組第一輪黑島和誰對賽嗎?”
“你自己不知道?認真點吧,我真……”不想說更難聽的話,海藻頭認命地開始翻閱儲存下來的賽程表。
賽前舉辦方都會發一份賽程表給每個參加比賽的學校。
所以他們都是事先知道的。
當然,排除一輝這種不太關心,靠著教練吩咐的。
嬉皮笑臉看著他的貓貓一點都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反倒是拿起勺子舀一勺芭菲美滋滋吃了起來。
他雖然不滿黑島的行為,但其實不是很擔心。
因為,在他看來,野澤的實力并不算強,只是有一定的爆發力,故而瞄準人來扣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