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注意了,他一般都是笑瞇瞇的模樣,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突然發難,而且黑島我是有所耳聞的,球風惡心得不行,那個什么,戶美和他們比起來,就像幼稚園玩過家家一樣。”
“言語上的惡心哪有實際的動作傷害大啊。”
聽完一輝的話后,宮治眉眼是無法掩飾的厭惡。
角名也不遑多讓。
他們比賽時候雖然會針對對手,但都不是攜帶著惡意的。
只是為了限制、牽制一下具有威脅性的某一位選手而已。
這都是在規則之內的行為,哪怕是吹奏部和應援隊的倒喝彩和用音樂打亂對手節奏。
也是屬于正常范圍。
不存在任何的違規,只是……不太道德。
可是這個倒喝彩也不是針對對手,而是針對自家球員。
別人想置喙都站不住腳。
況且,不止稻荷崎的應援隊這樣做,其他隊伍有很多類似的行為。
只能說,沒有違反規定,缺德點無傷大雅。
野澤的行為是純純的壞和惡心人。
故意讓對手受傷,以卑劣的手段獲取不屬于自己的勝利。
大部分的排球運動員都看不起這個行為。
為人所不齒。
打暴力球是有點屬于邪門歪道的,畢竟不是正途。
而野澤和人的這種是最惡劣的。
當然,他們都是知道有暴力球的存在。
想走捷徑的人,無法控制自己的人,大部分都會選擇這般做。
一球砸傷對手的王牌或者關鍵人物,迫使他們不得不因傷下場。
輕松取得勝利,不是最簡單的路子嗎?
在坐的都知道這個問題,可是知道歸知道,但這不并妨礙他們厭惡。
排球就該是堂堂正正的,而不是搞陰險手段。
硬排本身砸到人就很疼,哪怕是千錘百煉的手臂接暴扣也會出現痛感。
更何況是砸到脆弱的器官。
“嘖,這么惡心的嗎?那照這樣說的話,必須要告訴老師了,如果他們出線,就是我們去面對了。”語氣沉沉的宮治就連眉梢都染上了厭惡。
坐在一旁的角名也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模樣,“得讓阿銀冷靜下來,我怕他們把阿銀當作突破口了。”
隊里銀島結的情緒是最不穩定最容易上頭的。
被對手一激的話,瞬間就沖動了。
聞言,宮侑鄭重其事道:“我去找老師,雖然不能肯定黑島會和我們對上,但有防備還是沒錯的。”
說實話,他們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類型的對手,沒有太多的經驗。
一輝是和野澤交鋒過,但他是副攻手,后排針對不起效,前排攔網的話,他的敏銳程度很高。
當時就躲過了幾次的懟臉扣球。
但這不妨礙他生氣,比賽結束后不是古森攔著,火大的貓貓差點要找野澤打架了。
不止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好友和受傷的前輩。
可惜被攔住了。
他好歹是運動員,賽中鬧事的話,很有可能因此被罰禁止上場。
古森也是氣得不行,可是他更理智。
所以阻攔了。
“嗯,你讓阿蘭也注意一點,王牌是他的首要獵物。”提醒了一句的一輝面色陰沉,眼中的冷光一閃而過。
希望野澤不要搞事,否則他真的會生氣的啊。
腳步一頓的宮侑低聲回答道:“啊,我知道了。”
隨著他的離開,房間歸于寂靜。
兩只狐貍還在消化著剛剛的信息,一輝則是思考著對策。
嗡嗡嗡。
感受到口袋傳來的震動,思緒被打擾的白發少年面無表情地掏出了手機。
在看到古森的邀約后,他站了起來,對著狐貍們說道:“圣臣和元也找我,我先出去一下,順便問問他們。”
“啊?哦,你去吧。”“嗯,早點回來。”
兩人皆是心不在焉地回答著。
“嗯,知道。”
懶得換衣服,干脆穿著隊服的一輝拉開門快步離開。
而特地約貓貓出來見面的佐久早和古森找了家咖啡店小坐一會,不過他們都很乖,沒有點咖啡,而是一人捧著一杯甜滋滋的奶茶。
嘬了一口奶茶的小柴犬隨意瞟了一眼落地窗外的景色后,頗為意外地挑起了眉毛。
“一輝怎么會那么快?一般不是會磨蹭至少半小時的嗎?”
這也是他們選擇來咖啡店等人的緣故,貓貓不是準時到的德行。
百分百會遲到。
八月的天很熱,他們在外面等他不如去咖啡店坐著。
好歹有空調。
聞言,佐久早無語地說道:“他早到你還不開心了?”
“哪有哪有,只是有點意外而已。”連忙擺手的古森笑嘻嘻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