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校和強校之間也有區別的,像是井闥山、稻荷崎之類的是站在金姿態頂端。
而黑島屬于全國比賽中的最低線的實力。
這就導致沒有太多人去關注這支隊伍。
黑島那邊的一個留著黑色寸頭的少年像是感知到了一輝的視線,轉身看到他后微微一愣,下一秒,露出了一個爽朗的笑。
“嘖,惡心。”嫌惡地移開了視線的白發少年并沒有降低音量。
而聽到他的話后,寸頭少年十分好脾氣地笑了笑。
看起來一點沒計較。
將兩人的反應盡收眼底的宮侑眉頭緊鎖。
一輝不會無緣無故厭惡一個人的,相反他的性格雖爛但從來都沒有這般失態過。
“喂,到底怎么回事?黑島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底牌嗎?”
心情一下就不好的貓貓臭著臉,生硬地說道:“那個光頭看到了嗎?我認識。”
“嗯,所以呢?”狐貍還是很有耐心的。
像是在哄孩子。
咂了咂舌,一輝恢復了正常的模樣,雙手插兜,但眼眸卻似一塊寒冰,冷冽徹骨。
“初中他在東京,是遠山寺的正選,別看他一副溫和的模樣,打的是惡心的暴力球,我們當時三年級的前輩就被他故意打傷了眼睛。”
“被迫下場,修養了很長一段時間,后面的比賽還是我頂上去的,然后前輩直接退社了。”
說起這段往事的白發少年眼中的嫌惡和冷漠都要溢出來了。
頓了頓,不等張大嘴巴的金毛狐貍說些什么,一輝繼續說道。
“他沒有受罰,因為做得很隱蔽,野澤他十分堅持自己是無心的,裁判拿他也沒辦法,神奈川的黑島我知道一點。”
“球風和他倒是十分適配,有過激針對對手的習慣。”
“阿侑,和他們比賽要小心了,有了野澤的加入,肯定是陰招層出不窮的。”
說完這段話的一輝認真地注視著面前的金發少年。
去年ih他就看到了野澤和人,還特意去詢問初中認識他的同學,他現在在哪所學校。
不過那時候黑島的分組和他們不在一起,所以一輝懶得去計較。
這次不一樣了,黑島和他們處于一個分組。
萬一碰上了呢?
他還是要跟隊友解釋一下。
面色有些沉重的宮侑語氣沉沉,“要是照你這樣說,我們第一輪輪空,之后的分組是和黑島分在一起的,他們要是打贏了第一輪的話。”
接過話茬的一輝冷靜地說道:“就要和我們對上了。”
第97章
兩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
紛紛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慎重與煩悶。
“先等開幕式結束,你具體給我說說,ok?”壓低聲音的宮侑表現得十分冷靜。
比一個ok手勢的一輝斜睨了一眼黑島的位置后,心中的煩躁更盛。
他微微斂下長睫,透金色的眼眸不復以往的清亮,一片郁色開始蔓延。
如同被陽光籠罩著的深潭。
遇到這種真的倒霉。
其他狐貍倒是沒有注意到他們的情況,畢竟兩人是悄悄咪咪說的。
此刻的一輝也沒有心情去找他的好友玩了。
心情直接跌倒了谷底。
這導致沒看到貓貓沖來的佐久早和古森都是滿頭問號。
“稻荷崎是進全國了吧?怎么沒看到他人?”小柴犬伸長脖子四處尋找著貓貓的身影。
靠在角落的佐久早戴著白色口罩,眉頭一皺,“你管他干嘛,來了更煩。”
雖然嘴上是這樣話,但海藻頭還是忍不住看了看人群。
在看到不遠處那一頭顯眼的白發后,他的眼睛一亮又瞬間暗淡下去。
因為他發現那個是鷗臺的星海。
找錯人的海藻頭:…嗯,好歹是表兄弟,也沒錯。
無語地睨了他一眼,古森都懶得去吐槽自家表弟的口是心非。
“算了算了,會遇到的,我也好久沒見到一輝,有點想他呢。”
因為一心想變強的緣故,貓貓假期根本不回宮城,怎么會去東京呢?
井闥山的訓練單也是密密麻麻的,導致小柴和海藻頭抽不出時間去找他。
所以他們差不多有半年沒見了。
上次見面還是在一月份的春高,現在已經是八月了。
“你不知道晚點給他發消息讓他出來嗎?”收回視線的佐久早語帶嫌棄。
聞言,古森摸了摸腦袋,笑出一排白牙,“對哦,現在人多,等開幕式結束吧,圣臣我們一起啊。”
“我不要。”
“你要,不要口是心非啊。”
“……”
“你要了!”
“……神經。”
等到開幕式結束后。
回到旅館的宮侑把門拉上,下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