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力道襲來。
待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撲在了謝臨珩身上。
他對上她的視線,手不松反緊。
在她注視下,掐著她的腰,將她攔腰放在了自己腿上。
這是一種極為親密的姿勢。
親密到,兩人間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聞。
虞聽晚脊背繃緊一瞬。
手肘無意識抵在他胸腔。
“干什么?放我下去?!?
他牢牢按著她的腰身,黑眸纏著她視線,灼熱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腰側敏感處碾磨。
“不想放。”掌中的腰肢纖細軟盈,他不僅現在不想放,往后余生,都不想放。
謝臨珩再次欺身逼近一些。
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她唇角,最后停在她耳邊,嗓音低低的,直往她耳朵里鉆。
“路途漫漫,我陪晚晚做些別的,打發打發時間可好?”
虞聽晚呼吸滯了下。
她下意識握住他烙在她腰上的手腕,不讓他再動,“不用!”
可就在她話音響起的同一時間,他指尖已經勾住了她腰帶,只需輕輕一扯,就能拽開。
虞聽晚瞳仁縮了一下。
慌亂之下,索性將身子往他懷里貼。
兩人間頃刻間緊密相貼,連一絲縫隙都沒有。
他的手雖停留在她腰身綢帶上,但由于兩人緊緊挨著,動作間很受限制。
虞聽晚呼吸不穩,連嗓音都帶了點顫。
外面車轱轆滾動的聲音,就像催命符,響在耳邊。
“謝臨珩,你別這么放浪!”
“這是在外面,別亂來!”
她沒看到的地方,男人漆黑的眸色動了動。
他沒拽開她的腰帶。
卻也沒有放開手中的軟綢。
他并非真的想在車上碰她。
他只是,想激起她一點情緒波動。
不想讓她再像先前那樣,面對他時,平靜到毫無生氣的模樣。
總讓他有一種,他就算強留著她的人,也注定會留不住她的慌亂。
他想看到她有點情緒波動。
哪怕是通過這種卑劣的手段。
懷里的身軀軟韌纖細,緊貼著他腰腹,像最密不可分的連體嬰。
他順勢摟住她,將她整個納進懷中。
細密的吻,從她頸側,輾轉來到她紅唇。
薄唇噙碾著她唇瓣,抵開唇齒,一點點攻城掠地。
虞聽晚指尖不自覺蜷緊。
想往后退,卻被他按住后頸。
“晚晚,別動?!彼曇粲值陀謫?,像無形的藤蔓緊緊纏著她,“不做別的,只親一親,好嗎?”
他攬在她腰上的那只手,依舊在她敏感處惡劣地碾磨打轉,虞聽晚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緊緊繃著。
她手心沁汗,卷長眼睫微抖。
左手繞過他手臂,緊緊握住他在她腰上作亂的手,“你先把手拿開?!?
他勾唇,故意問她,“把手拿開,就給親了?”
虞聽晚想往旁邊躲,可被他全身禁錮著,能往哪兒躲?
她咽了咽喉,對上他漆黑如墨的黑眸,“你把手拿開,在外面別亂來?!?
他看著她,指尖在她腰窩點了點,過分地問:
“在外面不能亂來,那回了宮,是不是就可以了?”
虞聽晚:“……”
謝臨珩指節勾纏著她腰帶,動作很是漫不經心,卻看得虞聽晚腦海深處的弦緊繃。
“不如做個交易。”他眼底含笑,“我們現在什么都不做,但今天晚上,你來東宮?!?
“愿意嗎?”
虞聽晚沒說愿意,也沒說不愿意。
低頭,視線下移,落在他手上,“你先松開?!?
他倒也聽話。
順從地收回手。
也順勢放開了她腰間的綢帶。
但他沒讓她的人離開,依舊將她抱在懷里。
“長路漫漫,晚晚不陪我說話,也不陪我下棋,那親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他看起來是在問她,
可話音剛落,不等她回答,吻就落了下來。
這一次,他吻得比剛才更深更重。
虞聽晚連招架的余地都沒有。
眼底很快被逼出一層水霧。
等馬車停在陽淮殿前時,她腿都是軟的。
踩在地上,跟踩在云上似的。
謝臨珩及時扶住她腰,以免她摔倒。
“小公主這么嬌氣?”
“親一下都受不住?”
殿外人來人往,虞聽晚冷瞪他一眼,推開他的手,轉身進了殿。
謝臨珩笑了笑,對后面剛過來的墨九吩咐了兩句,便隨著她進了大殿。
殿內的侍女將溫茶遞過來。
虞聽晚接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