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是茶有些燙。”
謝綏不疑有他,“先放放,涼了再喝。”
兩句話的功夫,謝臨珩已經(jīng)來到跟前。
他目光在垂眸低首的虞聽晚身上掃過,隨后一如既往地詢問謝綏這兩日身體恢復(fù)的如何。
謝綏擺了擺手,“完全恢復(fù)了,對了皇兒,柘城的事處理得怎么樣了?”
謝臨珩說:“柘城北臨北境,以至城中混入了兩個北境的細作,這才攪得柘城頻有異動之心。”
“現(xiàn)在細作已除,柘城的將領(lǐng)全是皇城中調(diào)去的重將,以后那里不會再起戰(zhàn)亂。”
謝綏放下心,“這就好,皇兒這兩天辛苦了,今天回去后,好好休息。”
“謝父皇。”
兩人又說了會兒別的,見虞聽晚始終不提離開的話,謝臨珩唇側(cè)揚起一抹沒什么溫度的弧度,看著她問:
“天色漸晚,皇妹想什么時候回去?”
第38章 惡劣地揉著她紅腫的唇
虞聽晚垂著眸,沒看他。
“皇兄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不如先回去歇息,我想再陪父皇待會。”
謝臨珩看著她的眼神深了些。
謝綏這時也說:“父皇一個人用晚膳也無趣,寧舒今日陪著父皇用完晚膳再回去。”
謝臨珩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著手上的玉扳指。
嗓音隨意:“父皇用膳清淡,怕是不合皇妹的口味,雖說皇妹陪伴父皇左右是好意,但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謝綏一想,是這個理。
“這倒也是,是父皇考慮不周,那些清淡的菜品,你們估計都吃不慣。”
他抬了抬手,“那父皇不留你們了,明天你們再來。”
謝臨珩順勢起身。
“那兒臣和皇妹先回去,父皇歇著吧。”
說著,他看向虞聽晚。
隨手拿了杯清茶給她。
“方才見皇妹半天沒喝茶,春天天干,承華殿離陽淮殿又遠,喝杯茶再走吧。”
謝臨珩話說的滴水不漏。
再加上謝綏正抬眼看著他們。
虞聽晚只能接下。
只是沒想到,她指尖剛碰到茶杯杯壁,還沒接穩(wěn),謝臨珩就松了手。
一杯溫茶,不偏不倚,正好灑在她手腕上。
春天衣裙比較薄,茶水順著手腕內(nèi)側(cè),浸濕了半截手臂。
衣服濕答答的貼在小臂上,溫水的那點溫度散去,涼意很快襲來。
謝臨珩輕皺了下眉。
“是孤沒拿穩(wěn)。”
他將茶杯放在桌案上。
臉上是懊悔之色。
虞聽晚下頜緊了緊,“是皇妹沒接住。”
“濕的多嗎?”謝綏說:“不行讓人去拿件換的衣服。”
“不打緊。”虞聽晚:“父皇,兒臣先回去了。”
謝綏點頭,“去吧。”
謝臨珩緊隨其后。
剛出承華殿,他就一把扣住了虞聽晚的手腕。
吩咐一旁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
“王福,去陽淮殿,為寧舒公主取一套衣裙來。”
虞聽晚眼皮一跳,本能拒絕:“不用——”
可王福已經(jīng)應(yīng)下:“是!奴才這就去。”
謝臨珩:“送來偏殿。”
音落,他拽著虞聽晚的手腕。
強行帶她去了旁邊的承華殿偏殿。
外面有一眾侍衛(wèi)和太監(jiān),正殿中還有謝綏。
虞聽晚沒想到謝臨珩的膽子大到這種程度。
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僅不收斂,反而得寸進尺。
踏進偏殿殿門,隔開眾人視線后,
謝臨珩松開握著她手腕,大掌掐住她腰肢,半拖著將她帶去了殿內(nèi)一角,握著那細腰往后一推,直接將她抵在了后面漆紅的龍紋圓柱上。
撕破偽裝后,謝臨珩在她面前,連裝都懶得裝了。
正如此刻,偏殿的殿門大咧咧敞著。
若是有人在外面路過,只需要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們現(xiàn)在這一幕。
他卻完全不在乎。
謝臨珩鉗著她后頸,欺身壓制住她的反抗,低下頭噙著她的唇就吻了下來。
他的動作又狠又重。
唇瓣剛一接觸,便蠻橫地抵開了她唇齒,
深入其中,寸寸侵入。
他把她所有躲避的后路全都封死,將人牢牢囚錮在懷里,虞聽晚根本沒有反抗逃離的余地。
舌根被吻得生疼,唇角火辣辣的。
肺內(nèi)的空氣一點點被榨干。
“唔!”
虞聽晚拼盡全力掙扎,卻撼動不了他的力道。
眼前清明的視線一點點變得模糊。
“松開……”
“……謝臨珩!”
“嗬。”他嗓音中擠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惡劣地揉著她紅腫的唇:“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