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屋外稀里嘩啦,一陣聲響讓睡眠不足的寂玖笙瞬間火起。
“外面干什么呢?”
“做飯。”寂錦橋應聲。
“這個時候做什么飯!我睡醒了再做,弄的人一大早睡不好覺!”
寂玖笙訓斥了一頓。
果然,這頓訓斥是有用的,外面瞬間禁聲。
寂玖笙再次趴著,腦袋換了個方向,被單蒙頭,睡了過去。
開玩笑,昨天那么累!
又是跳樓,又是逃命,背完女人,婻諷又背男人,快天亮才能睡,畜生也不帶這么用的!
還一大早吵的人睡不著,真是太不懂事了!
——
屋外
二樓的薄夜寒抱臂看著樓下案板旁的寂錦橋。
再看了看案板上一串的辣椒,以及蔥,蒜,等辛辣配菜。
用唇語道:“自作多情。”
一大早起來買了菜,興致勃勃就開始給寂玖笙準備早飯。
“呵……”
薄夜寒冷笑,他可真是會巴結人。
沒想到啊,這巴結錯了,反倒挨了一頓訓。
薄夜寒伸了個懶腰,一大早的,心情真是略顯舒暢吶。
樓下
寂錦橋看著案板上的辣椒,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他狠狠一甩菜刀,轉身出了門。
寂錦橋在小巷子里晃悠,等到日上三竿了,在外面吃完了早飯。
只有傻子,才會在家里干等著寂玖笙醒來一起吃飯呢!
隨后,這才又轉頭到了菜攤,憤憤的往袋子里,抓了一大把小米椒!
當寂錦橋晃晃悠悠的回去時,寂玖笙這才睡眼惺忪的起來。
“呦,今天吃川菜啊?”
寂玖笙邊打哈欠邊道。
“對!”寂錦橋咧開一個笑,“你不是喜歡吃辣嗎?我今天就多買了點辣椒。”
寂玖笙笑容揚了一半,就垮了下來:“可是,病人不應該吃清淡點吧?咱們五個人,三個都是傷員哎。”
他傷了背,傅臨淵傷了腿,沈墨江傷了臉。
寂錦橋:“……”
寂錦橋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狠狠吐出一口氣!
繞是反派,但他此刻也沒修煉到刀槍不入的地步。
寂錦橋陰惻惻的盯著他:“哥哥,你是在為難我嗎?”
“噗,哈哈哈……”
二樓,一串響亮的,愉悅的嘲笑聲傳來。
薄夜寒扶著欄桿,笑的前仰后翻,覺得肚子都有幾分疼了。
真是太招笑了!
“你在笑什么?”寂玖笙仰頭看著他,“我們三個傷了,你很高興嗎?”
薄夜寒:“……”
寂玖笙盯著他,眼里不滿:“一天天的,能不能為這個家做點實事,人家買菜呢,你雙手插兜就知道在樓上看著?”
沒一點眼力勁兒!
寂錦橋:“呵”
這下該輪到自己笑了。
薄夜寒冷著臉下樓,卷起袖子,走到案板下,在寂玖笙的監工下,硬生生做了四道菜,沒一道放辣椒的。
飯后
寂玖笙示意沈墨江:“去洗碗。”
“知道了。”
沈墨江應聲,剩下就他了,他不洗碗誰洗碗?
“寂錦橋,進屋去,給我來上藥。”
要不是昨晚太困,他當即就把寂錦橋薅起來給自己上藥了。
傅臨淵眸子一縮。
他傷了?
傷了昨晚還要背自己,還走了那么長的一段路?
寂玖笙,他為什么會這樣?
傅臨淵帶著濃濃的探究,視線直直的落在寂玖笙脊背上。
沈墨江詫異的張大嘴巴。
寂玖笙居然傷了?
還要別人幫上藥的程度?
那他昨晚還背那個女人?還背傅臨淵?
囂張跋扈,恨不得騎到所有人脖子上的小少爺,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沈墨江覺得腦子有些暈,好像整個世界開始不正常的顛倒一般。
屋內
寂玖笙脫了短袖,僅僅是這一個動作,他都有些吃力。
揉了揉肩膀,低語:“難道是昨天運動量太大了?”
胳膊酸疼,連帶著脊背也好似更重了。
“哥哥,你別動了,我給你上藥。”
寂錦橋洗了手,拿出藥,慢慢地,仔細的,一寸寸涂抹。
寂玖笙:“你看我后背的傷有好一點嗎?”
“沒有。”寂錦橋搖了搖頭:“哥哥后背被棍子打的太厲害了,昨天只涂了兩回藥,現在還看不出什么效果來。”
“也是。”
寂玖笙此刻非常想讓自己皮糙肉厚一點。
屋外
傅臨淵和沈墨江站在離窗口不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