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小夜燈。

-

裴灼很難形容此刻的心情。

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心里輕輕拱了一下，又很快歸于寂靜。

他穿上小狗拖鞋，等著那句“你是不是被欺負了”，再應(yīng)付著說兩句“沒有”之類的話，結(jié)束掉這疲憊又厭倦的一天。

“你……”秦聞州總算把話說完了，神色擔(dān)憂，“你是不是騎車摔了？外面黑燈瞎火的，有沒有受傷？”

裴灼：“……嗯？”

因為意料之外的答案反應(yīng)有些遲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