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輕輕撥弄……
紫—艷—半—開—籬—菊—靜,紅—衣—落—盡—渚—蓮—愁。
“乖,再來。”嗓音沉啞,無盡魅惑。
在這天生天養之地,雙宿雙飛,共同沉淪,只恨時間不能在此刻停滯,明日不再來……
從水里一起來,便感覺有點冷。
兩人的衣服也都濕了。
總不能穿著濕衣服走,所以霍矜將石床用水洗干凈之后,勉強讓楚鳶先坐著。
“將就一下,我去看看有沒有能用的東西。”
他并未走遠,這山洞中隱約有野獸的味道,擔心楚鳶的安危。
如今,她便是他的眼珠子。
果然不一會兒,霍矜在壁洞中發現用油紙裹起來的柴火,就說滾地龍這畜生,經常在此,不準備一點東西不符合常理。
除了柴火,還有一些干糧,甚至還有酒。
霍矜一并拿了過來,“鳶兒,喝酒嗎?可以暖身子。”
楚鳶點了點頭,“好啊。”
她本身是不怎么能喝酒的,但是原身在貴妃身邊,練就了一個千杯不醉,所以適當喝點沒問題。
霍矜扯下酒壺的塞子,沖她挑挑眉,絕色的五官只能用“活色生香”來形容了。
看得楚鳶好笑不已。
他說,“我給你試試有沒有毒。”
淺抿了一口,試著酒香上乘,而且沒什么問題,這才遞給楚鳶。
后者剛要接,他又縮了回去,蹲到水邊,把水壺嘴兒洗了洗,才再次放在楚鳶手里。
楚鳶,“我沒嫌棄你。”
霍矜失笑,“不是,這不是那淫賊的水壺嘛,你不嫌棄我,我嫌棄他!”
如果可以,他才不碰這里的東西。
但是這一天趕趟似的,肚子里空蕩蕩的,剛才又大大的消耗了,不補充點能量,怕是無法活著從這里離開。
篝火燃燒起來,兩人就著酒,消化了一些干糧。
楚鳶奇怪,“我們不能原路返回嗎?”
從繩梯下來便是這里,即便爬回去要費力,也比找其他的路強。
霍矜聞言摸了摸鼻子,“剛才我下來的時候太著急,踩壞了幾條木棍,要原路返回恐怕有點難。”
楚鳶,“……”
那沒辦法,是只能另選路走了。
不過這也不是沒好處,至少可以看看這地方如何走到隔壁的尼姑庵去。
吃完東西,把衣服都烤干了,兩人便決定動身。
霍矜將滾地龍找出來,喂他吃了幾枚黑乎乎的藥丸子,便將他扔在洞內不管了。
楚鳶,“你給他吃的什么?不帶他一起嗎?”
作為一名女性,她特想滾地龍受到應有的懲罰。
讓那些被他禍害的女子,都看看他現在的慘樣,盡情的往他身上扔臭雞蛋,爛菜葉子。
他怎么對她們的,千倍百倍的還回去,縱使一切不能再回到過去,解一解心頭之恨也是好的。
只是可憐了那些懵懂不知的孩童。
霍矜看見楚鳶頭發有點亂,上前為她理了理,“不用,他吃了那幾顆藥,七八天不吃不喝,不會醒不會死,回頭我們出去了,我再帶人過來,把這個所謂的龍音寺給他抄了,掀翻他的老巢!”
楚鳶驚愕了片刻。
忍不住又冒出那個念頭:狠,還得是霍矜啊!
招惹了這樣一個魔頭,她以后日子能好過嗎?
第93章 金屋藏嬌嗜血提督22
兩人都知道熱泉下肯定有路,但是才烤干的衣服,實在不想弄濕。
所以,兜兜轉轉在山洞里找了一圈。
順著空氣流動的方向,果然感覺有股不一樣的冷風。
兩人取下火把,順著過去,繞了好長一段奇形怪狀的洞,終于看見自然光,也聽到了洶涌澎湃的水聲。
走近了,才發現是個高空瀑布。
冰涼的水飛濺到楚鳶臉上,衣服上。
饒是及時后退一步,也還是濕了一片,好巧不巧,就是衣襟四周。
她粉色的肚兜若隱若現。
楚鳶,“……”
霍矜視線明亮的掃了眼,桃花眸笑意盎然,“鳶兒,你瞧,連老天都比較優待我!”
楚鳶雙手抱胸,似嗔似怒的瞪他。
一雙杏眼滿含嬌媚,發絲落在唇上,飽滿、軟軟彈彈,潤澤鮮亮,讓人控制不住想采摘。
霍矜眸色微暗,摟住楚鳶啃了兩口,手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流連,“鳶兒,干脆別那么快走吧。”
這地方,人跡罕至,溫暖如春,極適合隱居。
帶著鳶兒在這,怕是用不了兩年,他都能兒女繞膝了。
也不怕被皇帝那老東西威脅。
楚鳶揚起下巴,云雨后,眉眼之間更顯得風情了:“你要是舍得的話,我沒意見啊。”
幾個男人能放棄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