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程寄松說:“我和念柏住一間,龔尚瑞你和學長住一間,就這么決定了。”
“不行!”這次輪到唐念柏拒絕,“我不要和你住一間。”
“那這么說,念柏只能和我住一間了?”曲一澤分析了一下場上的情況,“可是我這個人睡相很差,半夜沒準還會夢游,念柏你可要考慮清楚。”
“啊?學長你之前畢業旅行和我睡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夢游啊。”
“因為我必須抱著點什么才不會夢游,而當時我抱著你。”
程寄松發出看熱鬧的聲音,“你們之間的故事也挺豐富的啊。”
曲一澤轉過頭,意味不明地說:“那還是比不上你和念柏之間的故事豐富啊。”
“唐唐,那我們怎么辦呀?”
“那就定四間房吧,一人一間。”唐念柏和前臺交涉,可惜最近正值旺季,沒有多余的房間給他們住。唐念柏回來以后,自暴自棄地宣布:“我剛才退了一間房,咱們四個索性住一起吧。”
雙床房的床都比較大,住四個人完全沒有問題。不過這下問題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個,誰和誰睡一張床上。
“我和念柏睡一張吧,”程寄松替大家做出了決定,他拎著自己和唐念柏的東西扔在了靠窗戶的那張床上,“反正剛才學長也說了,他必須抱著什么才能不夢游,龔尚瑞有經驗,就讓他們倆一張床吧。”
“唐唐,只能這樣了。”
“看,”程寄松拽著唐念柏坐到床邊,“現在三比一,你要服從安排。”
“你……”
程寄松勾了下唐念柏的下巴,“念念乖。”
四個人輪流洗完澡,躺在床上各玩各的手機。曲一澤提議,“要不然我們玩會兒游戲?”
“玩什么呀?”
曲一澤問:“小瑞你想玩什么?”
“都行,要不還玩之前玩過的國王游戲?”
“可是我們現在沒有牌啊。”
唐念柏翻出手機,“應該有些游戲小程序可以自動抽牌吧。”
提起這件事兒,曲一澤笑道:“我記得之前我們排球隊一起去團建的時候就玩的是國王游戲。寄松,你還記得嗎?”
“記得,”程寄松回答,“當時我拍,我們用的那副牌是一副魔術撲克,可以通過后面的花紋看出來牌面是什么。”
“好可惜我當時沒有發現那是一副魔術撲克,不然……”龔尚瑞抬眼看了眼唐念柏,意思不言而喻。
曲一澤說:“其實我在當時就已經知道了訣竅,所以故意讓小瑞親了我一口。”
“學長你居然當時就知道了?”
“我也是玩了幾局才知道的,”曲一澤說:“比不上寄松,在第一局的時候就知道了。但是我還和寄松還搶過國王牌,不過他最后讓給了我。”
程寄松說:“處心積慮的事情,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唐念柏記得,當時程寄松當過兩次國王,第一次是問潘少良在打球的時候是不是故意把球往他身上砸,第二次他提出了一個天堂7分鐘的游戲,將兩個人關進密閉的空間里7分鐘,在這期間可以做任何事情。
但他比較慫,除了牽手以外,根本就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862仍然給他加了120天的生命。唐念柏根據從前增加生命值的情況總結出經驗,做的事情越舔狗,增加的生命值越多,然而只是牽手卻增加了120天的生命有些多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勁。
這也不是第一次他判斷錯誤,總是有什么因素是他從沒發現的導致增加的生命值沒有按他設想中的來。不過這一些都不重要了,他已經獲得了足夠的生命值。
找了半天,那些小程序要么花錢要么卡頓,最后四人找了個飛行棋玩了半天。
臨睡前,唐念柏背對著程寄松躺下,然而還不等他閉上眼睛,整個人就被身后的程寄松扭過來。
“你干什么?”唐念柏小聲質問對方。
“我需要抱著點什么才能睡。”
“那你非要把我掰過來嗎?剛才那樣不能抱嗎?”說完,唐念柏才發現自己說的話有歧義,好像程寄松不動自己,他就會允許對方抱著自己一樣。
程寄松低笑,“面對面抱著比較舒服。”
“你神經病吧!給我滾!”唐念柏想要轉回去,卻被程寄松死死摟住。
“噓,念念,你男朋友已經睡了,別吵醒他。”
?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既然你知道我男朋友在旁邊,還敢這么抱著我?”
“我是你的偷情對象啊,只有這樣才刺激。”
“程寄松,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輕!”
唐念柏罵完準備睡覺,然而程寄松卻不肯放過他,手搭在他腰上揉捏,并且有逐漸下滑的趨勢。
“程寄松!”
“嗯,睡了。”
作惡的手不再亂動,程寄松的氣息也變得平穩。這下倒是換成唐念柏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