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笑,倒也沒再找茬,重新轉回到了自己的畫架前。
世界又歸于安靜。
挽起袖子,周崇煜拿著小刀,若無其事地削完了架子上僅剩的一支筆。
木屑、炭灰,亂七八糟地沾了滿手。
對照素材,在紙上隨意勾勒幾筆,粗略刻畫出一個大概的形。先排線,再一層層加深,幾個小時一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