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滿足的感覺卻沒有消失。
她的過去仍然是一個謎。
埃里克看著她,緩緩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你會親吻查爾斯·博福特嗎?”
薄莉沒想到他會這么問,愣了一下才說:“你希望我親他嗎?”
他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
仿佛想讓她從他的眼中讀取答案。
她早已知道他的想法。
他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就連掌心的熱度,都在告訴她,不希望她親吻查爾斯·博福特。
但她要他說出來,于是,又問了一遍:“你希望我親吻查爾斯·博福特嗎?”
見他不說話,她繼續說:“那我換個問題,你為什么要問我的真名,又為什么要問我來自哪里……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那一刻,他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想法。
——她看穿了他丑陋的欲望。
她可能已經知道,他想如何吻她,甚至是如何進犯她。
他下意識想要后退。
薄莉卻抓住了他的手——那只赤裸的手,與他十指交握。
掌心貼掌心,手指嵌手指。
這是一種陌生的感覺。
他全身上下的肌肉立刻緊繃到極致。
褲子的布料也隨之緊繃。
薄莉仰頭看向他,眼睛明澈見底,令他頗為狼狽:“這又是什么?”
“還有,”她歪頭,“你為什么要扯下我脖子上的黑絲緞……這個讓你聯想到了什么?”
“只要你把你的想法都告訴我,”她說,“我就把我的想法都告訴你。”
恥意完全壓垮了他的理智。
他神色平靜,腦中卻嗡嗡作響——她全部都知道了。
那些骯臟的、丑陋的、不堪入耳的。
有那么一刻,強烈的恥意化為洶涌激烈的沖動。
她太過咄咄逼人,一定要他回答這些難以啟齒的問題。
那他為什么不一一復現在她的身上?
幸好最后,理智勉強回籠。
他反扣住她的手,跟她拉開了一段距離,戴上面具和黑手套,神色在陰影里模糊不清:“隨你說不說。”
薄莉見狀,就知道自己前功盡棄了。
她不由有些懊惱,有點兒太得意忘形了,看到他開始好奇她的過去,就想乘勝追擊。
她只能懨懨地擺了擺手:“好吧,反正我對你的想法也不是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