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雷劫就會引到別人身上,從而自己逃過一劫。
但這種法子總歸都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后續也會反噬回來,因此一般都是沖著最后一劫去的,要么逃出生天,要么身死魂滅。
蘇棋心虛的吞了吞口水,然后對著周不仁深深的行了一禮,“多謝宗主鼎力相助,弟子感激不盡。”
周不仁感覺喉嚨處一片的甘甜,感覺胸口處仿佛有著什么東西涌了出來,嘴角流出點點猩紅血跡。
而他對面的蘇棋一臉的驚恐,
“宗主,你又內出血了!”
周不仁沒動,此刻覺得耳邊的蟲鳴聲無比吵鬧,那些煙花更是惱人得很。
于是蘇棋臉色更驚恐了,“宗主你不會又硬了吧。”
不是,剛才那股雷云又把周不仁全身給劈僵硬了?
“蘇!棋!”
蘇棋一臉真誠,“怎么了宗主?”
“滾!”
周不仁幾乎是從牙齒里面擠出這個字的,直接一甩袖子就踏破虛空而去,去的時候還帶起幾分凌冽的風聲,壓得蘇棋一連后退,退了好幾步才堪堪穩住身子。
等到蘇棋抬起頭時,早就看不到周不仁的影子,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蘇棋吐出一口氣,但也沒在意。
周不仁護短,并且一直不喜他,如今能做到這地步已經算是對方寬宏大量了。
想到此,蘇棋抬頭繼續朝著天空看去,此刻天空中的煙火快放完了,只留下一片亮色,看不出之前的畫面。
這般的手筆,還有那煙花中的景色,不難猜出是誰的手筆。
而就在蘇棋準備回去之時,卻遠遠聽到了一陣馬蹄聲,那聲音越來越近,正是朝著他這邊過來的。
蘇棋皺了皺眉,這么晚了,還能有誰?
不過片刻,那馬蹄聲就停在了身前,蘇棋抬眼看去,正好看到那高大駿馬上的微生曇。
微生曇似也沒想到蘇棋會在這里,他勒緊了韁繩,然后翻身下馬,剛想開口,卻在感受到了什么時岔開了話題,“你突破了?”
蘇棋跟微生曇沒什么交集,因此只是客氣的點點頭。
微生曇反而是上前兩步,皺著眉,“你剛突破,修為似有些不穩。”
當然不太穩,兩次突破的時間太近了。
不過蘇棋摸不準對方的意思,因此又只能點點頭。
微生曇卻是認真的想了想,然后看向旁邊的逐鹿森林,這才露出幾分欣慰來,“不如我帶你去逐鹿森林里面的靈泉吧,你剛突破,去里面泡泡有助你穩固修為。”
逐鹿森林里面的確有一處天然的靈泉,只不過在逐鹿森林最深處,平日里都不怎么被人找得到,只有月圓時才會出來幾天。
這倒是個好主意,只是,蘇棋用著似笑非笑眼神看向微生曇,“你我似乎并沒有什么交情,我為何要信你?”
自來熟就算了,怎么還一副為他打算的模樣,蘇棋有些不太信。
微生曇好像沒想到蘇棋會這么說,一時間有些愣在了原地。
他想了想,臉色有些不自然,“我沒別的心思,只是想幫你,你若不信我可以對天道發誓。”
蘇棋瞇了瞇眼睛,“我們以前見過?”
微生曇點點頭,“見過。”
蘇棋越發疑惑了,他怎不知還有這事?
微生曇見蘇棋不信,于是小聲的說道,“我滿百日時,你來見過我,送過我一枚靈石玉佩,當時微生家還在上品三居里。”
“啊?”
蘇棋狐疑的看了微生曇好幾眼,對方百日時他見過?
好像是有這么一段記憶,有段時間蘇棋跟公子澤禾關系不錯,經常往上品三居里面跑,上品三居分別是宋家、白家跟微生家。
好似的確有一次微生家辦過什么滿月酒,有個嬰兒憨態可愛,他便將自己隨身的靈石玉佩當做賀禮送去。
是有過這么一回事,蘇棋想著,然后把目光放到微生曇身上,怎么都沒法把那個百日的嬰兒跟對方聯系起來。
“這樣啊。”蘇棋有幾分尷尬,但即便是百日生辰時見過,現如今兩人似乎也沒什么交情吧。
微生曇見此,于是繼續說道,“后來我們還見過一次,在宋家的成人禮上,你被宋家那群人誣陷,我還站出來擋在你面前過。”
蘇棋摸著下巴,努力的回想著。
他在宋家被誣陷的事還少么,實在有些記不得是哪一件了。
微生曇有些別扭的移開臉,“那時我三歲。”
這事蘇棋不記得了,隱約好像有過這么一回事,但具體什么就不清楚了。
“就這兩次?”
微生曇斬釘截鐵說道,“三次!”
他繼續說道,“昨日我還見過你,你還問過我跟外界聽說的你有何不一樣,我原本是想要告訴你,但比賽結束后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間,今晚原本是來尋你的,可不周仙宗的人說你跟宗主一塊出去了,我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