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是個小門派的弟子,原本想討個公道,卻在發現是血門后,一個兩個都安靜了下去,只能去把那弟子從土里給拔出來,自認倒霉了。
而那臺上,有長老看向那即將被燃盡的香,嘆息著搖頭說道,“香已快盡,此局,不周仙宗——”
那長老的話還未說完,一道洶涌的真氣直直從遠處而來。
“鏘!”先是一根長槍落地,那長槍直直插/入地面之中,甚至四周都掀起了一片真氣浮動。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朝著那高臺看去,一道聲音從天邊而來,
“香還未盡,我不周仙宗弟子不算輸。”
聲音落下,緊接著便是一道龐大的身影直直從空中落下,掀起地面一大片的灰塵。
眾人齊齊看去,入目的便是那身穿玄色盔甲的高大將軍,血紅色的披風高高揚起,然而他卻是單膝跪下,一只手扶著地面,另一只手則是直直的抬起。
所有人這才發現,有一只腳剛好踩在他攤平的手掌之中。
目光往上,才發現原來這高大威猛的將軍肩膀上還坐著一人,那人身著灰白色的長袍,腰間則是系著銀色的長繩,未戴任何發冠,只用銀色的頭繩纏繞束發,左右兩邊垂下兩條銀色的流蘇。
最讓人移不開眼的,便是他那張如玉般臉,完美得幾乎沒有一絲瑕疵,那雙眼微微流轉,仿佛天地都在他眼中黯然失色,他踩著那高大將軍的手掌上下來,每一步都讓人移不開目光。
他一出現,瞬間讓底下看戲的弟子炸開了鍋。
“臥槽,他真的沒死!”
“嘛的,這么多年了,這家伙怎么還是這么好看啊。”
“他就是不周仙宗那位仙尊的弟子?這、這也沒人說過他長得這般好看啊。”
“只是可惜,聽說這位之前都快突破分神了,不知為何突然就修為就倒退到了筑基,短短幾年,物是人非啊。”
“真不知道當年那個孽徒是怎么想的,我要是有這樣的師父,恨不得一天到晚黏在他身邊修煉。”
而臺上的長老則是摸了摸鼻子,剛才旁邊這兩人落下來,掀起一大片的灰塵,他都忍不住打個噴嚏,于是他略有些不滿的看向蘇棋,“來便來了,豈可請外援。”
長老也是個元嬰修為,因此一眼就看出了蘇棋的修為不過才筑基,但他身邊那位高大將軍,修為卻連他都有些看不透,估計不在他之下。
蘇棋對著長老微微行禮,“我蘇棋還用不著外援,此乃我煉制的傀儡,自是能與我一同上場。”
“傀儡?”那長老朝著蘇棋身側看去,果然,雖然修為看不透,然而整個人卻沒有一絲生氣,若非氣場太大,就跟死物沒什么兩樣。
比試之中,可沒說不能用傀儡的。
于是長老看了眼那熄滅的香,抬手道,“不周仙宗對陣葉彌門,比試開始。”
蘇棋目光微微轉動,看向他對面的那位弟子。
對方不過才金丹中期的修為,哪怕玄酒不出手,蘇棋都能信心能夠贏他。
于是蘇棋剛想準備讓玄酒下去,他對面那人卻突然撲通一聲跪下然后大喊道,“我認輸了!”
笑死,蘇棋身邊那個傀儡一看就是個兇狠的,而且修為遠遠在他之上。
真出手,他不得被這傀儡給打死?
他又不是傻子,命跟面子比起來,他自然選擇前者。
蘇棋也沒想到對方會如此干脆的承認,于是抱拳道,“承認。”
那長老不爭氣的看了那弟子一眼,真是一點骨氣都沒,但也只能宣布不周仙宗蘇棋獲勝。
等從高臺下來后,蘇棋卻是直直朝著周不仁過來。
周不仁摩挲著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臉上沒什么表情。
蘇棋走近后這才行禮說道,“弟子拜見宗主,所幸弟子沒丟宗門臉面,還望宗主不要見怪弟子晚來之事。”
周不仁點點頭,“你能趕來自然是好。”
旁邊的天不凡饒有興趣的看向蘇棋,然而目光卻時常朝著蘇棋身后的玄酒看去,“早些年見你便覺得你天賦出眾,沒想到短短幾年未見,你倒也尋了其他出路。”
以天不凡的修為,一眼就看出了蘇棋只有筑基的修為,反而是蘇棋身后那傀儡竟已是元嬰大圓滿的修為,且隱隱還有突破到分神的跡象。
在天不凡看來,蘇棋定是自身修為不濟,因此才特意去尋了個傀儡。
不過也好,大道三千,有駕馭靈獸成道者,自然也有能駕馭傀儡成道者,只是比尋常的道更難走一些罷了。
“你這孩子,倒是一如既往的讓人刮目相看。”天不凡真心的感嘆道。
蘇棋則是抱拳行禮,“問天宗主過譽了。”
說完,蘇棋便聽到不遠處又傳來了一片嘈雜,好像是誰來了,蘇棋回頭瞥了一眼,只見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正騎馬而來,那少年身著問天仙宗的弟子服飾,神色帶著幾分桀驁不馴。
眼見那少年正朝著這邊過來,蘇棋對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