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敏感。
而且艾爾曼注意到安彥的蟲紋沒有亮起來。
這一切表現都讓艾爾曼不禁回憶起之前安彥模棱兩可的行為。
以及桌子上那些小玩意兒。
指向性很明顯。
安彥很可能有“雌主”,并被調教的很敏感,也很懂事——動情時也被要求不許亮蟲紋。
畢竟,
這些惡趣味在蟲星真的太普遍了,十只雌蟲里九只都喜歡,也難怪安彥會這樣。
溫暖的被窩里,昳麗的雄蟲翻了個身,意識漸漸蘇醒。
安彥睡飽了,睜開惺忪的雙眼。他還記得戈登帶他租了個酒店,但沒想到租的酒店看著比他的公寓還大,那么高的吊頂,裝修的簡約而奢華。
安彥發了會呆。
“戈登怎么租了這么大一間房給我住啊,這一晚得花不少錢吧。”安彥自言自語。
艾爾曼拿著早餐回來時剛好聽見了這么一番話。
“這是我公寓。”原本就微冷的神情因為安彥一句話變得越發冷淡,艾爾曼將早餐擺好,才抬目望向床上正小心打量他的亞雌,
“既然醒了就起來洗漱吃飯。”
也許已經不能算是早餐,現在已經十點半。
“哦,好。謝謝你,我可以知道我為什么在你家嗎?戈登呢?”安彥只記得他和戈登去了酒店。
一邊問問題一邊麻溜的坐起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舒適的睡衣,薄薄的法蘭絨很親膚,就是尺碼有點大,他一坐起來一邊的肩頭都裸露出來了……領口好大。
不會是艾爾曼給他換的吧?!
好羞蟲。。
艾爾曼目光暗了暗,看到眼前的金發亞雌在他的注視下將滑下肩頭的睡衣撈上去,并一只手捏住領口。看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單純的打量,到面頰微紅眼神躲閃。
真沒必要這樣。
如果安彥知道他們是什么關系。
“是我帶你回來的,你的衣服也是我換的。”
他一字一字地說,并適時停頓,果然看到亞雌因為情緒波動而隱隱獸化的瞳孔。
他又不禁覺得有趣。
但一想到戈登,又讓蟲感到煩躁起來,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安彥到底怎么定義朋友這個身份?
“你先去洗漱,其他事等吃完飯再聊。”
安彥在衛生間敲了敲腦瓜,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精神力有弱點——他現在只能想起做夢夢到了什么,現實中他是怎么從戈登租的酒店轉移到艾爾曼的公寓,又是怎么毫無察覺下被換了睡衣,他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系統,昨晚發生了什么?你那時睡了嗎?”
系統聲音透著冷淡:“睡了。”
“哦。”
出來前他整理了下睡衣領子,出來后看到艾爾曼正坐在圓桌前的椅子上,正在等他過去吃早飯。
“謝謝你艾爾曼。”安彥看著好幾個種類的食物,不禁眼睛亮了亮,他坐在艾爾曼對面,拿起蜜糖豆沙包咬了一口,并低頭就著碗邊喝了點玫瑰玉米粥。
甜絲絲的,好滿足。
“艾爾曼,你不吃嗎?”吃了一小會后。
“我吃過了。”
艾爾曼注視著對方,等對方吃的差不多了,他才開口道:“昨天為什么不回我消息?”
“我……對不起,我看到了但是忘回了,我不是故意的。”安彥歉意地道。
艾爾曼抿了抿唇,接著道:“昨天去哪了?玩了什么?為什么喝的爛醉毫無意識。”
“昨天去灘涂面基粉絲啦,玩了……”游戲叫什么名字?
“點蟲抽卡。”
“……”完全沒聽說過。
“你確定不是酒桌游戲?”艾爾曼緩聲問。
“應該算是酒桌游戲的一種?”安彥不確定地道。
但他直覺現在的艾爾曼好像興致不高。
“嗯。現在把我的聊天框頂置,以后去哪玩跟我說一聲,至少讓我知道你在哪。”艾爾曼頓了頓,“不想你在外面被騙錢。”
或者騙色。
“謝謝你關心我。”
艾爾曼真是大好蟲,安彥一邊感激一邊不禁想起他要出20萬的事。
唉,又要問穆那舍要錢了。
打開手機正準備頂置艾爾曼,結果看到戈登發了數條消息。
好幾張圖片,外加幾條文字消息。
“!”筷子被啪地按在了碗上。
圖片好血腥!戈登受了重傷!
安彥看了立馬獸瞳如針,睜大了雙眼。
“怎么了?”艾爾曼抬眼。
“艾爾曼,你昨晚打戈登了嗎?”安彥蹙起眉毛。
“為什么這么問。”艾爾曼神情淡淡,絲毫沒有露出破綻。
“你看。”安彥把手機屏對向艾爾曼那邊。
圖中的雌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