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分鐘前,他已經撥打了通往lfc的舉報電話,估計很快就會有蟲來查封。
不過已經和他沒關系了,現在他只想趕快抵達。
他們將有一整晚的獨處時光。
第23章 蟲做夢了
安彥沒有醉, 他的意識是清晰的,他只是太疲憊了,疲憊地想趕快睡過去。
他聽到戈登在他耳邊小聲地說:“乖, 堅持一下去房間睡。”
所以他還沒有立馬睡熟,而是僅憑最后一絲意識在戈登的攙扶下往前走。
直到聽見嘀的一聲,酒店的門打開了, 他瞇著眼看到房間中央的大床,腦海里就只剩解脫二子,推開戈登步走上前把自己甩到了床上。
唔, 好大好軟……睡覺。
他的意識漸漸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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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聽見有蟲在講話。
“不洗澡至少擦個身吧, 我給你換衣服?”
接著他身邊的床就陷了下去,他嗅到了好濃郁的花香, 但是困意太濃, 他根本倦于去辨別是什么花。
感覺到臉被捏了一下。
他的藍格子領帶被抽走了。
有蟲試圖解開他的襯衣扣子。
他皺起眉,推開那只蟲的手。他不喜歡其他蟲揪他的衣服, 不喜歡被擺弄。
“別,我自己會換衣服……你們都去休息吧。”
“我不是小蟲崽了……”
戈登怕安彥徹底醒來就沒有再繼續解安彥的扣子。
他安靜地躺在安彥旁邊, 看著安彥發呆。
他不屑趁對方睡覺做些什么。
但腦海里總想到安彥那句“朋友只能親臉”的話, 越想眼眶越酸澀。
他卑劣的想:要不趁他睡著, 奪走他的初吻。
誰讓他說那些傷蟲心的話。
欲望驅使下,戈登直起了胳膊將安彥虛虛罩在了身下。
但沒得逞。
在這時酒店的門滴響了一聲,接著從外面打開來。
眨眼功夫他就被艾爾曼拽著從床上拖下來狠狠按在了墻上。后腦發出咔的聲音。
他被一拳打的偏過頭去,血腥味蔓延開來, 但他沒發出一點聲音。
“你敢碰他?”
戈登掙扎了一下,沒掙脫。也是, 亞雌原本就比雌蟲弱,更何況艾爾曼曾經是軍雌。
血浸染了他淺藍的長發, 濕漉漉地粘在臉頰上。他的拳頭握緊又放松,重復好幾次。
他最終咬牙低笑,仰起頭抬目望向艾爾曼,壓低聲音:“這有什么不敢……你來晚了艾爾曼,我才親過他的嘴。粉粉的,好軟好甜,像甜美的甘泉。”
安彥這一覺睡得好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第一次喝酒的緣故,一睡著就什么意識也沒有了。
但他做了很長夢。
夢見很小很小的時候是亞撒給他洗澡,他潑了亞撒一身的水。
夢見他長大一些后,漸漸覺得別蟲幫自己洗澡很羞蟲,他就執意要自己洗。結果因為不熟練,把事先準備的浴袍弄進了浴缸。
還夢見……
他和某只……人一起洗澡,他看不清外貌,但直覺對方是系統給他看的“前世記憶”里的江哥。
夢里的他好主動,熱情地為江哥打沐浴露泡泡,打著打著就……抱在一起,開始了不可描述。
他控制不住自己夢里的身體,也無法自拔出第一視角,他的精神力頭一回失效。
他聽見自己說羞蟲的話,又討好又撒嬌,只為讓江哥叫給他聽。
江哥忍了一會,最后破罐子破摔順了他的意。
他的身子越發興奮且賣力起來。
“……”
這怎么可能是他呢?
艾爾曼確定安彥只是喝醉后,便直接把安彥帶回了自己的公寓。
主要他也不知道隔壁安彥公寓的密碼。
安彥身上全是各種酒的味道,聞起來不下十種。艾爾曼把安彥抱到床上,很快酒的氣味就蔓延開來,充斥著整個房間。
艾爾曼把換氣扇打開,將室內溫度調控到適宜,沒有開窗。
他坐床邊目光沉靜地盯著床上酣睡的小亞雌看了一會,后去衛生間打了一盆熱水。
回來后解開安彥襯衣的所有扣子,并把對方抱起來脫掉襯衣也脫了褲子。
襯衣都出汗發潮了。
小亞雌睡得很沉,沒有被吵醒,但哼唧了一聲,并皺起眉毛。
艾爾曼眼觀鼻鼻觀心,沉默地擺了毛巾給對方先擦了擦臉。
小亞雌的皮膚白里透粉,唇瓣又粉又潤。也不知道被戈登親了幾口。
“真不省心。”艾爾曼啞聲道。
在他擦到脖子時對方翻了個身,背對他。
剛好可以把背先擦了。
亞雌的背白皙無暇,附著薄薄的肌肉,線條流暢而分明從肋骨到堪堪一握的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