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才沒有阻攔。
太上長老與鐘向道只來得及護住附近的弟子,不讓他們死在這股沖擊波下而已,前去阻攔的胡長老摔在地上,面色如金紙一般,居然就這么重傷了。
“哎呀?破了。”
整個云道仙宗都因為宗門大陣被迫而陷入了動蕩之中,又有無數(shù)道身影由遠及近,靠近了總門口這邊,就在這樣的寂靜之中,一個似乎帶著驚訝與好奇的聲音響起了。
“豎子爾敢!”
當(dāng)著面被破了宗門大陣,這樣的事情在進入九階之后,太上長老就沒有面對過這樣的羞辱了。
這真的是相當(dāng)于直接在他臉上抽巴掌了,對于如今無人飛升,九階就是最高修為的太上長老來說,他受不了這樣的羞辱。
不止他受不了,云道仙宗其他人也受不了。
“你們怎么這么生氣?我也沒想到你們的宗門大陣居然這么不結(jié)實啊。”
落下的劍再次回到易云端身后,“既然這樣,只能等一會兒再說了。”
此時的云道仙宗深處,鐘晴難得去了那些女子生活的山頭,而對于她的到來,整個山頭的女子都沒有想到,包括那些照顧女子們的門外弟子也沒想到這位云道仙宗心尖尖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過去快百年的時間,鐘晴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這里過。
“小師姐。”這些門外弟子平時遇到內(nèi)門或者長老親傳的機會都非常少,鐘晴更是見不到,此時看到鐘晴,一個個態(tài)度都殷勤得很,一口一個小師姐,“不知道小師姐有何吩咐?”
鐘晴眉頭微蹙,臉上氣色也不是很好,不過在“易柳呢?我想要見那個叫易柳的女子,讓她過來見我。”
鐘晴身后還帶著保護她的侍女,在她坐下后立刻將周圍收拾了出來,讓鐘晴可以更加舒服一些。
聽到鐘晴想要見一個叫易柳的女子,門外弟子自然很快就找了過去。
而此時的易柳正在做荷包,聽到門外弟子過來說那位宗主之女想要見她,頓時愣住了。
“見我?”
“是,小師姐正在等候,易姑娘還請別讓小師姐等候太久,小師姐身子骨可不好。”
一口一個易姑娘,但過來找易柳的門外弟子看向易柳的目光卻沒有任何尊重,只是催促她快一點罷了。
自然不會有尊重,他們身份怎么能夠一樣?他雖然是門外弟子,但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云道仙宗弟子,是個修士,可易柳呢?如果不是因為鐘晴,她根本就不可能出現(xiàn)在云道仙宗,一個凡人女子罷了,說到底,不過是個爐鼎。
跟易柳住在一起的裴雨有些緊張,“原來是小師姐,我還未見過小師姐,師兄,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跟著一起過去?”
她只是擔(dān)心易柳會有危險而已,所以才想要跟著的,而她的請求自然沒有得到滿意的答復(fù)。
平時就算了,這次見鐘晴,鐘晴沒說,他是絕對不會帶多余的人過去的。
易柳清楚這不是自己能夠拒絕的,因而放下了手中做了一半的荷包,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跟著門外弟子就離開了。
裴雨擔(dān)心極了。
從前那位可從來沒見過她們,現(xiàn)在突然要見易柳,她只能想到一個原因,那就是秦楓。
秦楓前些日子為易柳尋找家人了。
聽聞那位與秦楓道長的關(guān)系極為親密,幾乎是秦楓道長看著長大的。
住在旁邊院子的女子等到易柳跟著離開,這才能好奇地出來。
她們這山頭比較特殊,鐘向道和成嬌一直擔(dān)心哪日出事,這里的女子沒有自保之力,所以這山頭被保護得非常好,有特殊的陣法,這也是剛才那陣靈力沖擊波沒有對這里造成什么影響的原因。
“裴雨,易柳這是去做什么?”
裴雨現(xiàn)在完全沒有心思搭理對方,憂心地說了一句鐘晴找,隨后就回了屋子。
那女子聽說是鐘晴找,頓時有些羨慕又有些嫉妒。
鐘晴啊。
若是能夠得到那位的親眼,日后必然會一飛沖天的。
鐘晴見到了易柳,臉上表情頓時有些失望,“你就是易柳?也不過如此罷了。”
如裴雨所想,她確實是因為秦楓為易柳尋找家人而來,她想看看,那個讓秦楓特殊對待的女子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看到之后還有些失望。
鐘晴從小生活環(huán)境簡單,除了爹娘,最喜歡的就是秦楓這個師兄了,哪里能受得了他對別的女子另眼相看?至于易柳?篊嘍姝原
“師兄與你的身份不同,你可不要奢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他心善,不過是因為可憐你,所以才幫你尋找爹娘的而已。”
介意。
她介意這個。
雖然對于秦楓不過是順手的事情,可鐘晴還是介意。
她知道自己靈根被毀了,好不容易才活到現(xiàn)在,不能與秦楓站在一起,可即使如此,那也不希望看到秦楓對別的女子那么好。
易柳垂著首,看上去極為順從,可聽到鐘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