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格外刺耳的話，所以還不如不說。

但判官顯然不這么想，一字一句的又問了一遍：“為什么？”

繆小斯木雕泥塑一般站著，甚至有種想把自己身上這層外皮撕下來的沖動，過了半晌，她才啞著嗓子低聲道：“離開祭壇，否則我就開槍了?！?

“好啊，有本事你就開槍打死我！”

判官咬著牙叱道，此時她的表情帶著動物性，像是那種孤勇一搏的野生動物，賭命似的轉過身，她不相信瘟神會真的打她，她往前走，腦子里一片混沌，有些真相，她寧愿死，也不愿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