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得知自己被看穿后總歸是比較慫的,酒壯人膽,她竟喝完了一半的酒,小腹微微鼓脹,撅了撅嘴拿著剩下的半瓶走向徐之廷。
她的膝蓋有些發紅,走得晃晃悠悠,最后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因為什么也沒穿,徐之廷甚至能感受到她那里滑溜溜,炙熱的溫度。
一雙大手撫了上來,灼熱得燙人。
周懿忍不住嚶嚀一聲,環住他的脖頸,感受那一雙手在她的臀部和腰間來回游走。
他又狠狠拍了一下她屁股。
“誰讓你喝的?!?
徐之廷嗓音低沉,帶著一點被勾起的不耐,仿佛在提醒她別再亂來。
可她忽然笑了一下,眸色微微上挑,懶洋洋地望著徐之廷。
“…呵呵…我想喝…”
“一個軟弱的,虛偽的女人想喝酒…怎么…”
“你還和我計較這一瓶酒嗎?”
她有些寂寞地開口,漫不經心的語氣,甚至故意帶著意味深長的挑逗。
她的指尖慢慢沿著徐之廷的下巴劃過,撫摸著他的喉結。
“你要不要也喝?”
她的尾音帶著勾子,眼角嫵媚地看他,仔細觀察著徐之廷的反應。
果然,他的眼神變了,仿佛被她撩撥到了極限。
周懿輕笑了一聲,感慨自己的華袍早被扒光,對他也再也用不著偽裝。
她忽然一把將他推開,將那只剩半瓶的紅酒往身上淋。
冰冷的液體讓她微微顫抖,酒液順著她的手腕、肩膀流淌,柔軟的肌膚被洇出一片暗紅惑人的痕跡。
紅酒的香氣蔓延在空氣里。
那人似乎再也忍不了。
她還在笑,下一秒唇便被徐之廷堵住了,他吻的很深,舌頭狠狠揉捻她的,吸舔過她口腔的每一寸手扣住她的后頸,掌心灼熱,力道不輕不重,卻讓她無處可逃。
他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身體里,紅酒的甜膩氣息混合著彼此的呼吸。
周懿發出舒服的嘆息。
只有這樣的距離,她才感到安全,情不自禁貼得他更緊。
她想他再吻得深一點,再深一點。
渴望被他擁抱,愛撫,甚至,被他懲罰。
徐之廷察覺到她比往常更加的興奮,一邊吻著她,一邊大力揉搓著她的屁股,指間帶過她肥鼓的陰阜,時不時用指腹輕彈又淺淺地撥弄。
“嗯”周懿忍不住吟哦出聲。
她伸出舌頭舔過徐之廷的眉眼,鼻尖,下巴喉結,又癡癡地笑著唇抵著他的唇說著一些胡話。
什么“廷哥哥,好久沒見…你又變帥了呵呵…”
“廷哥哥,你剛剛好兇”
“你現在是全世界最壞的人,你羞辱我,現在我也要羞辱你!”
她喝醉了。
徐之廷的衣服早已被她扒光,他的堅硬抵著她的柔軟,手仍不停歇地摸著她如蜜桃般的雙乳,時不時用兩指搓揉著那兩粒櫻桃。
他似是放松下來,追著紅酒痕一路吻過她的身體,舔弄著她的乳頭含糊道,
“很兇嗎?”
“嗚嗚嗚嗯嗯額??!”周懿點頭如搗蒜,又如女王般傲嬌滴白了他一眼。
徐之廷一把將她丟在床上,又將她的身體呈現出狗趴式。
他挑開她早已濕透的兩瓣,輕輕拍了拍,有淫蕩透明的液體粘在他指縫間,女人早已不耐地扭動著雙臀。
他卻湊近聞了聞,又將頭埋進去伸出舌頭舔弄她的陰蒂,甜膩的騷味侵占了他的感官,
他捧住她的屁股開始用心的吃起來。
周懿低聲尖叫著,舒服地不停顫抖。
她一邊醉著,一邊卻無法不想起盛喻,越想罪孽越深,快感卻更甚。
她甚至能想到在得知她再不久前剛簽署的愛情神話后馬上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時盛喻的臉色,他會怎樣的受傷,又或是嘲諷。
像是一場無止境的循環,她這個最壞的始作俑者卻找不到暫停鍵。
誰叫他今晚那樣…
在一個那樣陌生的城市,冰冷的夜晚里…
叫她傷心難過。
“啊~~”周懿仰頭發出一聲嬌吟。
她的乳頭已經硬的不像話,肥厚的陰唇上掛著亮晶晶的絲線。
徐之廷用堅硬抵著她濕潤的花心磨蹭著,“你變胖了?!?
故意的,逗逗她。
周懿突然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不滿地啃上他的唇,“哪里胖?哪里胖?”
又狠狠一把抓住他的炙熱。
“你才胖!你之前是大胖子!”
她臉蛋像生氣的河豚一樣鼓起來,眼睛也瞇著,卻亮晶晶的像含住一汪水,頭發凌亂地貼著額角。
徐之廷挑了挑眉,禁欲的眉眼之間被情欲沾染,性感又迷人。
說實話,她是胖了點。
她的腰間更軟乎了,胸好像也變大了點,一舉一動皆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