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要求。”
徐爺挑眉依舊一副慈眉善目“小魏,人心不足蛇吞象。”
“徐爺不妨聽聽我的訴求。”他點燃一支煙,“雄州是我的老家,梁興沉幾次想動我都是您竭力再保,雄州有個鋁礦廠是我們家的祖產,從金老大下臺,我們手中一切資源都被分割殆盡,這些年我能收則收,能搶則搶,幾乎都收回了。”
“你的意思是…”
“梁興沉跟您淵源頗深,動他之前,我認為有必要跟您說一下。”他面色漸凜,眼露肅殺之意。
“哈哈,”徐爺大笑道“梁興沉可是塊硬骨頭,你愿意啃,我可以坐山觀虎斗,誰勝了對我來說都是多一份進項的事。”
魏晉笑言“這您放心,我的地盤所有進項全部分您四成,這是誓約,我無論做多大,都不會失信。”眼神里遍布陰翳。“若是我敗了,剛剛那個女孩,還要麻煩徐爺您出面…”說到林向晚,魏晉的眼神柔軟下來。
“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徐爺砸了口煙“小魏,不要留軟肋,若是不放心不如送出國。”
林向晚跟玲姐進了隔壁房間,第一次經歷這種陣仗,現在的感覺好像是被圈禁了。
見她有些不知所措,玲姐給她沏了杯紅茶,遞給她,溫聲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謝謝玲姐,我叫林向晚”她接過茶杯。
“你幾歲了?”
“21歲。”
“跟我女兒一樣大,叫我玲姨吧。”她愛憐的看著林向晚“多漂亮啊,難怪他會把你帶在身邊。”
林向晚害羞的笑了笑。
“知道他這次來是為什么事嗎?”林向晚搖搖頭,玲姨點點頭“你知道得越少越好,他的生意,做得好就是烈火烹油,做不好就是大廈轟塌。”
林向晚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接,她想過魏晉是怎樣的身份,但她想不到背后究竟是怎樣的風浪。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媽媽是鄉鎮小學會計,爸爸沒有職業,跟著裝修隊做工。”
玲姨聽了,嘆息著搖了搖頭“你沒有背景,跟他在一起不是把自己放火上烤嗎?”她莫名的很心疼這個女孩,她多少會看些面相,這樣絕美的一張臉,上面寫這個都是悲戚,短命相,想到這個詞,她心中一緊。“靈流山上有個很厲害的師傅,若有機會,你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替你化一化。”
林向晚一聽想到她那個命劫,心痛的瞬間無法呼吸,她趕忙喝口茶掩飾異樣。
“為什么會跟魏晉這種人在一起呢?”玲姨面對她坐下拉著手問。
林向晚向她講述了跟魏晉的過往。
誰知她又是一嘆“魏晉和他的幾個兄弟都非常人,魏晉是個心達而險的人,這也是他能在這么短時間內就爬到這個位置的原因。紀恒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最得力的干將是這幾個人里最可靠的那個,鄭路源不知你見過沒有,絕頂的聰明,魏晉的投資公司由他一手操盤。他們當中有個人叫秦慎予在擴張期他是絕對的前鋒人物,這人行僻而堅,心狠手辣,我建議你少與他接觸,他背景也深不可測,能跟魏晉合作只是因為他們二人很相像,十分投緣,他們的人里還有很多能人異士,都是你這個閱歷不該深入接觸的。”
林向晚不知道這個玲姨跟她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她從來沒有想過去深入接觸魏晉的生意或者說道上的事,“玲姨,謝謝您能跟我說這些。”雖然這么說著,她心里沒招沒落的。
“跟你說這些不是我話多,你就像我女兒一樣大,我看了就心疼,很多事情你不該知道但有些你也必須知道,你是一個命數微薄的人,背后只有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庭,他非要你,你就成了他唯一的軟肋。”玲姨起身,給她的茶斟滿“他下一步的動向徐爺都已算到,如果他勝了,我建議你盡快離開,如果敗了,他會把他全部能折現的身家給你,徐爺和我會把你送出國。”
林向晚忽然想到,那晚魏晉載著她阻攔那輛車的場景,為保護她,他被中傷,他說他會因為她分心…“玲姨的意思是,我無論他勝敗都提早離開才是好事對嗎?”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徐爺很欣賞魏晉,這么多年只有他說到做到,唯徐爺馬首是瞻,他不希望魏晉被什么情事所禁錮,你要做的就是讓他厭棄你,讓外人看得出你是棄子,于你于他,都好。”林向晚難以壓制從心底里蔓延開來的寒意,聊了這么久,玲姨安頓好她的住處便起身離開,而林向晚卻一直未能入睡,她的未來在哪,她似乎已經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