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晚年后跟公司提出了離職,何森沒有過多挽留,他清楚,她的離職和假期時他冒昧的電話有莫大的關系。
林向晚有些沮喪,還有十天開學,她百無聊賴,每天除了魏晉在時能排解一些孤寂,其余時候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你說去蒙區是什么時候去?”林向晚一邊擺著早餐一邊問魏晉。
“等那邊準備好了,給個信我們就過去。”他道“怎么?你這么想出去玩嗎?”
林向晚搖搖頭“也不是,每天沒事可做。”她從背后摟住他,一雙好看的眼睛注視著他的唇“不如你帶我去盛世吧。”
“那里太亂,你不能去。”他回絕地很堅定。
“是不是有什么女孩在那不方便讓我知道啊。”她摩挲著他的下巴,打趣著。
魏晉眸色顫動,微怔剎那“沒有,別亂想。”
這個反應讓林向晚的心驟然一揪,惴惴的向下沉去,她起身有些落寞。
魏晉掏出一張卡,“給你開了副卡,沒有限額,沒事去逛逛街。”林向晚頓時覺得有些可笑,用盡全力去妥協的所謂愛情,到頭來還是像個寵物一般。
“那就謝謝魏總了。”她牽起嘴角想笑,顫抖著終究是笑不出來。
“這是給你開的實習證明。”魏晉遞給她,“我的公司可比你實習的那個規模大多了。”
她苦笑接過,嘀咕著“人家總部可是在申市。”
“你喜歡申市,我也可以開在那。”說著,他俯下身吻在她唇上,柔聲說“今晚我早些回來。”
林向晚一整天再為剛剛心中的悸痛耿耿于懷,或許真的有這么一個女孩,如果真的有,她是該傷心還是該解脫。
魏晉來到盛世,不禁想起陳安安,那一晚之后與她再無交集,她互不相擾的個性都跟林向晚一樣。傍晚,他從盛世出來,與來上班的陳安安不期而遇,“魏總好。”陳安安主動上前,他點點頭,心如止水地離開。陳安安不經意間流下淚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林向晚一天天的捱著日子,終于捱到開學,戚素揚自過年后沒幾天就跟她斷了聯絡,也沒再回她的消息,來到學校,只有張祎回來了,她們相互聊了聊,便聊到了戚素揚,她就像是與世隔絕了一樣。她們去問導員才知道她請了假。張祎要回家備考四級聯考。魏晉也不允許林向晚住宿舍,她擔心素揚回來只有一個人,便給她發了信息“素揚,來學校了就聯系我。”
沒多久,魏晉定好了去蒙區的時間。
天氣已經轉暖,天蒙蒙亮從北省的常定市出發,疾馳在國道上,他們要去往內蒙,她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去的,只知道他們是跟著車隊出發,開道和斷后的皆是金杯車,每輛車上都坐滿了人,而他們的車是商務車開在車隊中間。魏晉西裝筆挺,看上去比平時嚴肅許多。開車的是一個禿頭大哥,長得可說是兇神惡煞,聽魏晉叫他海龍。林向晚坐在靠門的位置緊挨著他,國道上的疾走急停讓她頭暈目眩,她問:“這些車是要去做什么?為什么不走高速。”
“走高速會暴露,放心這一個車隊都是我的人,你我安全得很。”說罷他盯向她不顧開車的海龍和副駕上的紀恒在她唇上落下重重的一吻“忍一忍,要晚上才到”聽到他的安慰,林向晚直覺耳朵燙燙的,等到蒙區已經是晚上9點,車隊駛入一個荒廢的牛奶廠,海龍和另一個十分健碩的男人開道,其余眾人跟隨在他們身后,走到深處,一個沒有開燈的廠房門口有兩個身形高大健碩的保鏢看守,他們示意只讓紀恒隨魏晉入內,魏晉淡然應允攬著林向晚的肩,走進廠房。這個廠房內里有個地下通道,穿過地下通道里面裝潢瞬間不一樣,十分具有薩滿文化氣息,他們被帶入一個房間,進門就看到有個年近五十的男人坐在輪椅上,他屏退手下后笑道“小魏,我是沒想到你能爬到北省首屈一指的位置,當年北省混戰把你打到雄州老家開臺球廳誰都沒有把你放在眼里。”他退了一下,禮讓道“來,坐”
魏晉拉著林向晚坐下,看上去他很尊敬這個男人“當年我被打擊得那么狠卻沒被趕盡殺絕多虧徐爺您的庇佑,今天我坐上這個位置也絕對是不會忘記您的恩德。”他字句誠懇不卑不亢。
這個徐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林向晚“這位小姐是…”
“她是自己人”
“這次你前來相助動靜不小,帶著她也算是免于暗算。”
“多虧您的提醒。”
對面的男人笑著搖了搖手“不必提這個,小玲帶林小姐去隔壁休息一下。”
一個四十多歲面相很是和善漂亮的阿姨過來拉住她的手“來姑娘,跟我走吧。”
這次魏晉沒有阻攔,淺笑笑道“麻煩玲姐照顧了。”林向晚沒敢多言,跟著她去了隔壁房間。
“不愧是徐爺,整個北方都在您的鼓掌中”魏晉道。
“你也不遑多讓啊。”徐爺點燃煙袋鍋,笑說。
“這次行動成功,除了您承諾的1500萬,和煤礦的共同經營權,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