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箏道“寰宇的老總啊,我也挺好奇你怎么認識的。”
林向晚徹底傻眼了,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含糊其辭“恰巧碰到了,人家見義勇為吧。”
“你們先回吧,或者附近找個酒店休息一下。”送走齊箏二人,她在門口躊躇著不敢進門,今年過年的時候媽媽說她破太歲,讓她帶個符她偏覺得是封建迷信,如今真的應驗了,還管人家叫保安隊長,夜總會都是私人安保,哪來的保安隊長。
過了一會,她走進門,坐回魏晉身旁,低聲道“剛剛,我又冒昧了,實在不好意思。”
魏晉見她這副模樣恨不得把她揉進懷里。紀恒看懂他的意圖,起身說“我還有事,向晚,麻煩你了。”
林向晚跟著起身擺手道:“不麻煩,應該的。您慢走。”
“我是什么佛爺?嗯?”紀恒走后,魏晉竟興師問罪起來。
“你聽到了?”林向晚恨不得扒個地縫鉆進去
“你聲音再大點,整個樓層都能聽到。”他的聲線沉靜,聽不出一絲情感。
“這是高級病房估計沒住什么人。”她插科打諢道,隨后拿著粥挖起一勺送到他唇邊,“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了。”一個月不見,林向晚比之前開朗了一些,或許她本身就不是那么憂郁,此刻的她更讓他心動。
魏晉拔下輸液的針頭,不顧針眼處血液的飛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禁錮到懷里,右手鎖住她纖長的后頸,低下頭發了瘋般吻住了她的唇,林向晚躲避不及,躺在他懷里不敢掙扎生怕碰到他的傷口,小心翼翼地勾住他的脖子,她的唇柔軟得像棉花糖,上一次的接吻因為突然與掠奪,并沒有嘗得這么細膩,她濕軟的舌頭生澀得回應,一股屬于她的好聞的氣息漫延在他整個口腔中,他探入舌尖勾住她那不諳人事的小舌頭竭力啜吸起這股味道。林向晚被他撩弄得呼吸困難,她用力將舌頭從他的嘴中退出來,兩人口中本就不多的空氣被壓縮,從他唇齒間抽出的瞬間發出了浸淫著情欲的咂響,魏晉隨即裹住她的唇更近一分的吸吮起她的唇瓣,林向晚雙手在他臉上,后頸和背上胡亂的撫摸著,強撐著僅存的一絲理智不去觸碰他受傷的手臂,他看上去很瘦但實際上身材精壯結實得很,此時因為忍著情欲與疼痛而肌肉緊繃,撫上去,讓她回想起昨晚他打斗的場景,更加意亂情迷,喉嚨中不禁發出呢喃的低吟聲。
許久后,他稍有松懈,林向晚馬上抽身向后退了一步,站在一旁揪著胸口的衣服喘著氣。魏晉用拇指輕拭唇角,意猶未盡地看著她,“躲什么?”
“你的針掉了,我去叫護士。”她剛要出門,
“不用去”魏晉看著她按響了身邊的呼叫鍵,林向晚想要躲避這一室曖昧的理由也沒有了。只得坐在陪護床上不敢近身。
接下來她學老實了,買來飯菜放在病床餐桌上,反正他傷的是左手又不是不能吃飯,自己可絲毫不敢再去獻殷勤,就連他起身去洗手間她也會站在門口隨時準備逃走,他周遭的氣息太危險太具有侵略性。魏晉也并沒有跟她多說什么,她現在就是一個受驚的小獸,再進一步只會打草驚蛇,不若欲擒故縱,在她毫無防備之際一網打盡。
晚上紀恒過來,魏晉便讓林向晚回去休息,林向晚就像得到特赦一般“我明后天還有課,可能來不了,周六你就出院了,還需要我陪護嗎?”
“需要,”魏晉毫不客氣“紀恒先送她回去,周六接她去我家。”
林向晚欲哭無淚,“不用送了,紀恒留下照顧他吧,現在還有公交,我坐公交回去。”她神情沮喪,不愿意再看到他們之間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