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晉對付這六個人似乎游刃有余,他頗有些身手,一番打斗下來,這六個人竟沒有近身,而他無論是伸腿出拳還是甩棍,招招制敵。林向晚看呆了,平日看起來他就是個很溫柔的人,打起架來卻如此狠厲。
就在這時,這六人當中的一個提著棒球棍向魏晉這輛車走來,車里雖黑著燈,林向晚的心依舊跳到嗓子眼,她握緊車頂扶手,不敢說一句話,就在他揚起球棍砸向玻璃時,魏晉看到了,踢開要近身的人向這邊走來,不料身后一人舉起一把一尺長的砍刀,砍在他的左手臂上,他不顧疼痛,快步走來一個飛踹將車前這個男人踢翻在地,力道大到他捂著肋骨久久不能起身,魏晉隨即轉過身,右手揚起甩棍打到手持砍刀的行兇者的太陽穴上,這人瞬間失去了意識。
由于劇烈的疼痛魏晉一個踉蹌,后面那四人眼看就圍攻上來,林向晚連續開了兩下,門鎖打開,她跑向魏晉,撐住他想讓他回車里躲避“不是叫你不要出來,”他柔聲責怪道“我會分心?!?
“對不起,”她也態度強硬地道歉“如果要死,就死在一起吧?!?
就在這時四輛金杯車從四面圍過來,這四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危機轉身就往保姆車里跑,為首的一輛金杯車打開車門,10多人自車內魚貫而出,打頭的人就是紀恒,他吩咐兄弟將這幾個人綁好帶走。便從保姆車中抱出早已不省人事的戚素揚,見她衣著完整,林向晚松了口氣,這時齊箏跑過來,接過戚素揚,道“我帶她去醫院?!?
紀恒跑來,“老大你怎么樣?”魏晉看了看他笑道“好歹死不了”右手用力摟了摟林向晚,她被這么一摟走了個趔趄。紀恒架起他回到車里,林向晚先坐進后排,魏晉則躺倒在她的膝上。而后,紀恒將油門踩到了底,前往醫院。
林向晚看到魏晉手臂的刀傷,雖然刀口外翻著,血不停的流下,她急著問道“到醫院還有多久?!?
“半小時。”紀恒回答。
“這里有沒有止血繃帶。”她問完就有些想罵自己蠢,誰會在車里放止血綁帶。她思索一番,將衛衣里面的一個貼身t恤隔著衛衣脫下來。她這滑稽的動作讓魏晉無力地笑了,“你要干什么?”
她顫巍巍地將t恤繞在他的手臂上,按壓住他的傷口,聲音顫抖道“止血啊…對不起,我不該找你,我應該報警的,你說的對我就是太冒失了?!边呎f著眼淚止不住地流下。
他抬起右手,為她撫去淚水“今天確實是冒失了,下次一定要聽我的話,老老實實地等我?!闭f罷他的手臂垂下去,含糊不清的說“我先睡會?!?
林向晚拍了拍他的臉“魏晉,別睡!”他聽到她的呼喚,眼球轉動了幾下,林向晚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勇氣,俯下身貼上他的唇,魏晉感受到了她的柔軟的嘴唇,眼睛虛弱無力地睜開一條縫,他不想錯過這女孩的主動,伸出舌頭探入她口腔里勾絞,她的臉瞬間紅到耳后,他的右手撫過她的臉,試著向下探索。她起身問道“你是不是真的暈了呀。”他頭靠著她的腿,笑了,滿臉回味。林向晚見他緩了過來,便坐起身繼續為他按壓傷口。
到了醫院急診科,醫生開始有條不紊地為他處理傷口,林向晚滿手是血跡,焦急的在一旁守著,終于在一陣忙碌之后魏晉被推入普通病房。
進入病房后,林向晚依舊在魏晉身邊坐著,驚魂未定。
“你去洗洗手吧?!奔o恒提醒她,她才感受到手上的血干了,在手心里粘粘皺皺的。
就這樣捱到了早晨,林向晚一夜沒睡,她出門去早餐店打包了幾碗粥回來,回到病房魏晉已經醒了,跟紀恒在說著什么,她推門進來的一刻,他們停止了話題,她將粥遞給紀恒“吃點東西吧,累一夜了?!?
隨后走到魏晉身邊,“我喂你吃吧?!彼蜷_包裝,蒯起一勺輕輕吹了吹,喂到他唇邊,魏晉此刻只覺得紀恒在這有些礙眼,若只有他兩人,此刻林向晚應該就被他壓在身下了。
林向晚感受到氣氛有些曖昧,“你們怎么能隨便去調這個夜店的監控的?”她沉思片刻像是得到一個真理,“紀恒你是不是那個夜店的保安隊長?!?
聽她這話魏晉嗆咳了一下,帶動著手臂疼了起來,她馬上為他拍背,這時齊箏帶著戚素揚進來,他滿臉感謝“魏總,紀總昨天真是太感謝了。”戚素揚還是一臉迷糊藥勁沒過的樣子。
魏晉不茍言笑“你們回去吧,要謝我也不是你們謝我。”林向晚聽他這話心里腹誹“合算在這點我呢。”
齊箏有些無措,紀恒揚了揚頭示意道“回吧?!?
“我去送送?!绷窒蛲砀叱鋈ァ?
“齊箏,素揚沒事吧?!?
“我沒事,向晚,昨天那人想讓我陪他喝酒,我就罵了他,我說我是他爹?!逼菟負P還是不太清醒聲音很大。
齊箏驚得捂住她的嘴,“我沒想到你們會來找我。”
林向晚憤憤道“是素揚,不是我,我可沒有那么閑去找你,結果給我自己惹出這么一個佛爺來?!?
“你為什么管他倆叫‘總’啊,他們是什么‘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