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屋比鄰,她很快跨入昏暗中。
還在斷斷續續地說著,直至他點燈時,她脫出他的手,挪躺到床上。
“他那個人,難哄得很。”
他驀地僵硬住。
她側枕在床,單手墊在臉腮下,望著挑燈的他,忽而輕聲道:“你和你三叔,側臉很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