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息怒”
景恒帝看著護龍衛傳來的密報,五臟六腑都要被怒火焚燒了,
“這些人都當朕是死了么?居然敢販賣私鹽,還是在朕的眼皮子底下,”
此話一出,下面跪著的那些大臣蜷縮得更加厲害了,販賣私鹽,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啊,
“左相,這件事你怎么看?”
景恒帝隨機點了一位大臣,想看看他們的想法,
“臣···臣覺得這江南一路的草寇定然沒那么大的膽子敢販賣私鹽,莫不是后面還有更大的陰謀”
這話就差沒說,這些草寇后面還有人給他們撐腰呢。
景恒帝哼了一聲,
“那你們覺得這件事該派誰去解決?”
下面跪著的大臣開始推薦自己跟著的主子,
“臣覺得大皇子可以前去為圣上分憂”
馬上有人出來反駁,
“不妥,現下大皇子正在挑選大皇子妃,貿然出京想必圣上也不愿”
景恒帝點點頭,不錯,現在青竹正在選大皇子妃,要是現在離開,那這件事不知又要推到何時。
“依老臣來看,三皇子殿下也是到了該為圣上分憂的時刻了”
景恒帝點點頭,現下老大出不去,太子又剛剛從外面回來,這檔口,三皇子是最合適。
“好,就讓三皇子去”
剛從母妃宮殿里出來的三皇子夜宴安知道這個消息之后,大笑,終于有他施展才能的一天了,
他要讓父皇看看,他的能力不比大哥和二哥差。
在榮貴妃宮殿里的大皇子知道了這個消息后,心里不忿,
“母妃,你覺得父皇當真會讓定南王的女兒做兒子的大皇子妃?”
榮貴妃揮揮手,讓殿里的宮女都下去,待他們都離開之后,才定眼看著夜青竹。
“母妃不知道你父皇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兒,要是你的娶了定南王的女兒,就相當于得到了定南王的強大助力”
“現如今太子式微,朝堂上一半的朝臣都站在我們母子身后,你放心,這件事情當然不會由母妃來提”
“對了,你和永寧侯府接觸的怎么樣了?”
榮貴妃想把表妹塞進永寧侯府的事情以失敗告終,他永寧侯府不想讓她表妹做他楚知南的平妻,這就是看不起她,這件事她記下了。
夜青竹想到最近楚逾白對自己的態度,心里說不上來的郁悶,他是尊貴的皇子,沒人敢給他吃閉門羹,偏這楚逾白不識好歹,
于是夜青竹就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和榮貴妃說了,
“好啊,永寧侯府,本宮記下了,這筆賬本宮和你們慢慢算”
榮貴妃陰陰想,你們不想讓我心里好過,那就要承受得住本宮心里的怒火。
太學堂
楚逾白看著上面拿著戒尺的夫子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只知道他今日很困,再不睡覺就要長不高了,
于是,楚逾白很快的趴了下去,一旁的好兄弟溫琢年本來還看楚逾白沒睡下去,自己也不能落了下風,一直掐著自己的大腿肉堅持著的,
現在一看,好兄弟都攻陷了,那他也不死撐。
兩人就在夫子的課上呼呼大睡,
恰巧,今日齊老先生興趣來了想要看看各個學堂的學子學習情況如何,來請教的太子殿下也跟著齊老先生一同巡查起來。
楚逾白睡得正舒服呢,腦袋上便傳來戳戳戳的動靜,
“琢年別鬧,我再睡會兒”
一旁剛被提拉起來的溫琢年看著齊老先生那張木著的臉心里就發慌,逾白啊,不是兄弟我不幫你,今天咱哥兩個可能要栽在這兒了。
齊老先生見這位小公子并未被叫醒,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笑道:
“睡眠不錯”
站在齊老先生后面的太子殿下示意一旁的小廝用力一點把人叫醒,得令的小廝自然是手腳利落的把人給叫起來,
還沒緩過神的楚逾白見面前站著這么多人,就連太子殿下還在,心里一個咯噔,不會吧,這是干什么來著,這么多人圍觀他睡覺。
“額,逾白見過老先生”
楚逾白見前面這位看起來就有文人風骨的先生,識趣的行了禮
齊老先生笑瞇瞇的點頭
“你為何在這學堂上呼呼大睡,可是教學內容不合你意?”
這問題問的楚逾白是汗流浹背,要是敢說教學內容不合意,那今天晚上他老爹肯定會請教書先生來讓他知道什么是合意的教學內容。
“非也,非也,乃是學生愚鈍,先生們的教學內容都很好,只是學生不太能理解便···便昏睡了過去”
誰能想到在學堂上睡個覺還能被來巡查的老先生抓住,楚逾白覺得今日就不宜出門,該告個假在家里睡個夠。
“哦,是嗎?”
齊老先生摸著他的白胡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