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今天叫你來是要告訴你一個大喜事。”
楚逾白心里的警戒線大大響起,
“什么···什么喜事兒啊?”
永寧侯大笑一聲,就連外頭守著的小廝都能聽見他們侯爺的笑聲。
“今兒個我去求了圣上,給你要了一個進國子監的名額,怎么樣?你老爹我對你好吧?”
“什么!?”
楚逾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樣,雙腿發虛,他···他沒聽錯吧?
國子監?
“不行啊爹,我上學這不是要我命呢嗎?大哥,大哥你也幫我說幾句啊?”
楚逾白可憐兮兮的看著大哥和老爹,希望能喚起那僅存的父愛。
“大哥,大哥···”
楚知南對上那雙充滿乞求的眼神,選擇默默的移開視線。
楚逾白見大哥忽視他的求助,心里一橫:
“我不管,我不去,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永寧侯一聽,立馬大手就把桌子拍的作響,楚知南聽著都疼,
“混賬東西,好啊,要是你不去,我就讓你娘斷了你的銀錢,我看你還怎么跳的出去。”
最后,楚逾白去國子監這件事就在他爹的逼迫下定了下來。
從書房來出來的楚逾白感覺人生都沒什么意思了,還不如洗了算了,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讓他一條小咸魚去國子監上學,
哭哭嘞,不行,不能讓他一個人受苦。
當天,一個永寧侯府的小廝看見他家二公子站在一個大樹下,四十五度仰望大樹,兩只眼睛鬼鬼祟祟的,指不定在想些什么鬼主意呢。
書房內
“爹,你為何想讓逾白去國子監內?依他的脾性應當是坐不穩的。”
永寧侯嘆了一口氣,
“你可知道那位早就入山的齊知諺齊老先生?”
楚知南一聽,震驚的站起來,
“莫不是那位指導過當今圣上卻在圣上登基時就已入山的齊老先生?”
永寧侯點點頭,想當年圣上得了這位齊老先生的點化,想拜他為師,但是老先生以身體不適為由很快就入山不出,只是不知為何,這位齊老先生居然出世了,
“我想讓你弟弟去國子監,要是入了這位老先生的眼又是一番造化,要是沒入也不打緊,就讓他去學些東西,別一整天就只知道胡來”
楚知南點點頭,的確,他也看不慣楚逾白一天天這么松快,然他去國子監磨練磨練也好。
況且,國子監作為國學最高學府,里面的學子要么就是五品以上的官員家的孩子,要么就是通過一次次選拔出來的優貢生,要是逾白在里面結交幾個優秀的好友,對他將來也是有好處的。
翌日一早,天光漸亮,還在睡夢中的楚逾白便被蘇安從被子里拉了出來,
還沒緩過神來的楚逾白已經被小廝收拾的干干凈凈的,
今日是他們公子入學的重要時刻,在穿著上可不能丟范兒了,于是選了一件黛青色寬袍,腰間配了一個青玉葵花玉佩,整個人看起來我見猶憐似的。
楚逾白很滿意這副樣子,嘿嘿,這樣在國子監犯了錯,那些夫子肯定舍不得罵他。
今日是蘇安隨同楚逾白一起去國子監,楚歡那丫頭被放在大嫂身邊了,楚逾白覺得這丫頭很喜歡大嫂,索性就讓她保護大嫂懷孕期間的安危。
國子監外
楚逾白從馬車上下來,看見國子監這幾個大字,學渣的氣質一下子就出來了,馬上就想從這里逃離。
今日來帶楚逾白入學的是國子監的李祭酒,
“按照侯爺的意思,您入的便是國子監的太學堂”
楚逾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太學堂里的學子是一些勛貴子弟,教學的先生都是通過層層選拔才留下來的,這點小公子可放心&ot;
楚逾白心里苦哈哈
太學堂外
楚逾白還沒進去就聽見里面傳來的大嗓門聲音,
李祭酒帶著楚逾白進了太學堂,引他走到現如今的授課先生王離安面前,
“王司業,這便是今日入學的學生”
楚逾白上前,規規矩矩的行禮:“學生楚逾白,見過王司業”
態度恭敬,行的禮也挑不出錯處來,
王離安瞇了瞇眼,盯著楚逾白大量片刻,他在一些地方也聽過這位永寧侯府二公子的名頭的,都說他是狗見愁,但是今日一見還沒看出來,
“好,既然來了那就好好聽學”
楚逾白笑著點頭
“你且去那里坐著吧”
“好”
楚逾白來到位置上坐好,一副乖學生的模樣,這個樣子也只能騙騙這位王司業了,
“逾白,你好狠的心~”
楚逾白的同桌溫琢年一臉哀怨的看著他,
“過獎,過獎”
本來溫琢年是不用來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