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當晚很爽快地上了床,也不用齊方岑多費口舌,睡覺的習慣很難改,他篤定齊方岑定還會如此。誰知第二天早上他醒來,齊方岑規規矩矩地躺在里側,中間的枕頭紋絲未動。就在他疑惑之際,只見齊方岑睫毛輕顫,明顯是在裝睡。
“世子可是在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