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間又有種甜膩膩的香味拂過,從頭到腳,深入骨髓。
眼睫顫顫。
一炷香時間到了。
可卓青雅的眼皮和身體都像是有千斤重,腦袋也一團漿糊,即使在內心瘋狂暗示自己,是時候該醒了、是時候該睜開眼睛了,但卻怎么都無法如愿從睡夢中逃脫。
腦中混混沌沌。
意識逐漸被吞噬。
緊接著,腦中一頓,那個荒謬的夢又來了。
是了,不是她不想好好休息,也不是她不想好好睡覺。
不敢睡得太深,當然是因為別種原因、自然是因為她一閉眼,一入睡,就會做夢。
要說是正經夢還好,偏偏不是。
自捉鬼世家第三十二代傳人卓青雅以身入局、斬殺男鬼的那晚后,夜夜都在重復做著同一個夢:
她夢見赤身裸體的少女跪在軟榻間。
肌膚上只有紅色的、系著金色鈴鐺的絲線纏著。
條條赤線奇怪得緊,看上去脆弱到一拽就斷,可實際上卻蘊含著術法,足以壓制常人的筋脈,除非有誰主動解開,否則只會越纏越緊,深入肌里,難以掙脫。
那條蘊含術法的絲線就這樣纏著,從脖頸一路往下,分別纏在被捏得脹起的兩顆殷紅乳粒、宛若脫兔的兩團玉乳、平坦白皙的小腹以及青蔥林立的大腿根部……
最后以一手就能圈握住的腳踝為終點。
如果僅是這般,卓青雅還不至于如此為難。
關鍵是,她還看到,膝蓋磕在軟榻間的少女溢出呻吟,那張看不清模樣的臉龐被越壓越低,臉頰逐漸被貼上一個柱狀物件。
那個物件碩大無比,太過駭人,顏色呈粉白狀,通身卻纏繞著鼓脹猙獰的青筋,硬度十足可觀,柱體足有嬰孩小臂般那么粗,肉物前端掛著濕淋淋的水液,馬眼上還不斷往外滲著黏液……
卓青雅也算是碰上過不少鬼,可這種物件和場面,簡直比有些惡鬼還要難以直視。
身為宗門大師姐,卓青雅向來有著強烈的責任心,是那種典型的不容人褻瀆的正派人士,此情此景,她當然無法忍受,即使明確知曉這是場夢,也想要迫不及待出手,將人從水深火熱中救出。
迫切想要幫忙。
可在她的夢里,身體足有千斤重,她驚奇般發現,自己竟動也動不了。
一聲輕笑從耳邊掠過。
卓青雅渾身僵硬,喉間哽澀,只能被迫看著那根陰莖的主人慢慢伸出手,一手扣著少女的后腦,另一只手握住那根肉物,抵住小巧的紅唇,讓那根駭人肉物打圈繞著。
陰莖像是故意作亂,一會戳到臉頰,一會掠過鼻尖,一會又拍在眼下,感受她的呼吸,感受眼睫劃過柱體。
不只是肉物,扣著腦勺的那只手也在動,輕輕捏捏臉頰,過會又碰碰頭頂,逗弄的動作像在逗弄一只受傷的小兔,舉手投足都顯得游刃有余。
那只手的主人真的是有著很惡劣的脾性。
見“獵物”稍微松懈一丁點,他又壞心思般轉握著物件,把東西繞回那女子嘴巴上,又想要誘騙著破開唇瓣。
少女不肯卸力,男子便曲膝,同樣跪下來,和她接吻。
粉舌撬開唇齒,抓住一點漏洞便長驅直入。
少女被親得渾身酸軟,臉龐泛粉。
無意識中,軟舌被根手指替上,在口腔中肆意攪弄,再往后,下巴被擷住,手指被另一個物件替上,碩大龜頭就著接吻流出的津液,一點點往檀口里塞。
嘴巴太小,肉莖太大,還剩半根露在外面,少女就已經被插得兩腮鼓起、聲音嗚咽、津液橫流……
一進、一出。
每次抽插的動作都會帶出津液。
混在一起的液體順著唇角流下,沾濕脖頸、沾濕胸脯,不斷往下游走,甚至被勒得紅腫的兩粒乳頭上也隱約溢著亮光。
身軀像瘦弱的竹,眼圈泛紅,被作弄到一聳一聳還不止,綁在身上的鈴鐺也隨著動作搖搖晃晃,稍微一碰,便會撞擊、震顫,跟著抽插的動作發出“鈴鈴”聲響。
男子往上昂著頭,從喉間溢出低喘。
那根粗實肉物還在不斷在漲大。
即使那半截被含過的柱體上都已經水光一片了,抽插的速度仍然一點不減,還是扣著腦勺,把單薄身軀撞得飄零,男子不停沖撞著,大有要將全部性器都肏進去的意思。
場面香艷,簡直太過淫蕩。
呻吟聲、低喘聲、哭泣聲、鈴鐺聲……
各種淫靡聲不絕于耳。
腥甜味彌漫,這些聲音離卓青雅好像越來越近,仿佛就在耳邊一樣,最要命的是,恍惚之中,她聽見眼下被束縛住的少女,聲音和自己的好像好像。
眉心直顫,眼下的情況太過異常,讓她再也不能坐以待斃。
將全身氣力運至丹田,正當她拼命掙脫束縛,想要施訣破除夢魘時,卻“嗡”的一下,頭皮發麻,猛然怔住。
因為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