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完,曲登科一陣劇烈的頭痛,她兩手掐在屈禎肩窩上,逼問她:“我等你十七年,你十幾個字將我打發(fā)了?屈禎,你有心嗎?”
“我回來,原本想和你完婚的!”
聽她吼出這幾個字,屈禎枯竭的眼淚匯聚在眼窩里,她輕輕眨動晦澀的眼,張張口,什么都說不出來。
錯過便是錯過了。早就該死心各自生活。互補(bǔ)糾纏是最體面的選擇。
屈禎壓下心悸,什么都沒有說。
曲登科沒有漏看她的欲言又止,手上動作溫柔些,摩挲她粉腮,“你告訴我,你那個女兒是和誰的?!?
屈禎咬定了全部的勇氣,平穩(wěn)心跳,對她吐出四個字來?!安魂P(guān)你事。”
“不關(guān)我事?你和那小野種總也與我逃不開關(guān)系的吧?”
屈禎心一跳,只當(dāng)她知曉了,心里忐忑又是驚又是喜。
“她那張臉,不用做親子鑒定也知道是曲家的種……”
屈禎被她捏住下頜,心臟快要撞出胸口般慌跳。
“她是我的什么人?”
曲登科沉腰壓下來,屈禎望著她眼底的深邃,呼吸的能力快要被掠奪完全。
“她是我妹妹,還是我小侄女?”
屈禎難以置信望著她,臉色由錯愕破碎為羞憤,“曲登科,你混蛋!”她掙扎被捆縛在頭頂之上的手,在曲登科眼里如弱小動物般徒勞掙扎著。
“都不是?”曲登科垂眸一瞬,仿佛頑皮的孩子乖覺受訓(xùn),只是這錯覺只一瞬,心臟被撕扯出血淋淋的口子。
“是用過你的人太多了?我的母親叔伯兄弟姐妹他們都有份?”
屈禎反抗出乎意料。她拿出了女人最后抗擊的尊嚴(yán)和氣力屈膝踢出一腳。
悶哼聲似無辜。
曲登科揉了揉吃痛的腹部,她將屈禎的腳踝攥在手里,驟然捏緊。
“你還記得他們怎么玩你的嗎?”
“忘記了也不要緊。我來幫你回憶?!?
曲登科臉色發(fā)陰,擠出笑容來,抽身退回床下微分雙腿站立,抓她兩只細(xì)弱的踝拖到床邊。
曲登科的發(fā)型一絲不茍,可她褲鏈松口放出昂揚(yáng)的水光瀲滟的肉莖,她捉取屈禎白皙的腳踝惡劣大敞,活脫脫就是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伺候人,不用我教你吧?!?
“我想你比我擅長。”
屈禎總是覺得自己心碎了眼淚流盡了,可是被她更多羞辱些,還是抑制不住心痛難過,酸楚都化做透明的濕痕從眼窩里激蕩著激蕩著,待翻涌出去很快隨風(fēng)吹湮滅。
房間里怎么會有風(fēng)呢,可她的世界飄搖不止。
……
屈禎沒有力氣了,鼻翼兩行淚痕,濕了干,干了濕。她全身燥熱,被洶涌的浪潮拍打上岸的魚兒,瀕死,掙扎,甩尾,絕望暴露在烈日炙烤下。
曲登科騎跨在她身后,她褪掉了外褲甩飛內(nèi)褲,嗓音低啞罵她下賤,一章甩在挺翹的桃臀。白肉一層層浮起緋紅,指痕尤為突出。
屈禎早已痛到麻木,她趴伏在床上,哭腫的淚眼深埋于真絲床單,任人魚肉。
曲登科掐握她腰肢,雙目猩紅,狠命抵著胯部往她身內(nèi)嬌軟處撞擊。開鑿,拔除,旋磨,戳刺。
身下的女人身嬌體弱卻仿佛是行尸走肉,用來無趣。屈禎不回應(yīng),曲登科非要逼她開口求饒。
每多想想她在他人身下模樣,或是嬌媚放蕩或是欲拒還迎,甚至心甘情愿懷揣野種,曲登科恨得發(fā)瘋。頭更疼了,她要將她所有的怨恨都施還這女人身上。
“你知道你虧欠我多少嗎?哪怕你跪下去求我,費(fèi)盡心機(jī)取悅我,一輩子任我予取予求,我都不會原諒你?!?
屈禎眼睫顫動,她閉了閉眼,嘗到了結(jié)痂唇瓣又流血的銹澀味道。
“可惜你已經(jīng)臟了,不然留在我身邊做個玩物,也不負(fù)屈大小姐的身段?!彼哿擞晃盏难谑?,另一只掌心托住綿軟的雪乳不加憐惜抓揉,身下兇狠一記,鑿穿落花流水的宮頸口。
“不要,不要進(jìn)去。”曲登科已然失控,屈禎害怕自己完全迷失自己,她更害怕抵死高潮之后睜開眼身邊空無一人徒留自己……
“求你了……”
曲登科想要她求饒,她如此哀求,懇求身后人
曲登科卑劣一笑,舔她耳廓,“你在求我嗎。”
“是?!?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嗎?還是說,這也是你求歡的手段?”
屈禎氣得全身發(fā)抖,由著那人橫沖直撞索取無度,再沒有開口央求半個字。
穴肉被摩擦地著火般疼,身體里的水液散失的散失,蒸發(fā)的蒸發(fā),體表的薄汗一層層流失,發(fā)絲成縷貼附頸背或胸前,屈禎如被海水里撈起的,而她掌心里或身下的床單滿是褶皺,正如波瀾不斷的海面。
那人挺著性器鞭撻她的身體,鑿穿她身體柔軟的內(nèi)里,如此還不夠……那人手腳并用,逼她身體完全打開,袒露身下不堪受辱的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