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曲岐半摟半推帶意識不清的屈禎進門關門,后腳,會所該層的專屬電梯大敞。曲登科在助理保鏢簇擁下登場。
黑色墨鏡下的眼神晦暗不清,只是下頜線緊繃著,拉緊了壓迫感。
助理揮手。門輕微轉鎖,他推門側身,鞠躬標準,“曲總請進。”
曲登科進門時候神色驚變,她揭下墨鏡丟去。墨鏡“咣當”砸在腳邊,曲岐驚弓之鳥般慌張起身。
曲登科眸心漆黑,表情如死水一般大步走進,居高臨下看到深陷單人沙發里意識昏沉的女人。
她屈身湊近了,嗅到朗姆酒混可樂的馥郁濃香。
單身女人赴約陪浪蕩子飲醉,喝的還是失身酒。很好。看來私家偵探的消息不假,這女人勾人的確有一手。
要不說,同樣叁十五歲的人生里,屈禎生養年滿十八的私生女,而她曲登科,只是跨國犯病養病的閑人。
“曲總,不是您想的那樣。阿禎她有些醉,我扶她回房間。僅此而已。”曲登科背身釋放低壓,姓曲的沒人不怕曲家家主,曲岐跪下來,情急狡辯著,求堂姐饒恕。
“你知道我的規矩嗎?”曲登科攤開掌心。助理估摸著她心思趕快遞出消毒濕巾。曲登科兩指捻著抽取一張,擦了擦手,又抽一張覆在身前沙發里昏睡女人半遮半掩的胸口。
她看過錄像的,女人隨曲岐進雅間就餐前襯衫頸扣還是系好的,再出來就是眼前這般了。
兩顆衣扣易位,暴露出身體主人勾引人的心思。
曲登科壓低眉峰,不耐地擺擺手。通曉老板心意的助理眼疾手快將曲岐的狡辯封回口中。
“都出去。她留下。”曲登科坐上屈禎沙發扶手,指尖點了點跪坐在地的曲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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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總,我該死。我不該壞您規矩。姐,求您饒過我這次。”
“屈禎的孩子,那個叫什么來著?”
“您是說屈籬……”曲岐話音未落,被飛來的濕紙巾蒙住眼睛。曲登科的聲音陰冷如鬼魅,纏來她面門。
“那個野種,是你造的?”
“不是!姐,阿禎從未接納我,今天是我豬油蒙心忍不住才……”
曲登科飛起一腳踩上人臉,聽著慘叫聲,陰險勾唇,將人踩在腳下。
火辣辣的疼從臉上轉移到腹部,曲登科拎她發梢將人半身拎起,目標胯下重重一踹。
她收手又抽紙巾凈手。余光里蜷縮倒地的人雙目赤紅瞪視她。
曲岐滿腹怨恨,縮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家族老人選定曲登科即位家主,她一個同輩偏門,哪里敢反抗。
不要說曲登科插足的人她還未曾得手,即便真是她的女人,她也不得不含著這口怨氣。
何況曲登科的遺傳瘋病,是同輩里最重的。曲家小輩流傳句玩笑話,生動極了:人生短需行樂,莫招惹曲登科。
曲登科抽了第叁張紙巾,旁若無人給屈禎解開襯衫衣扣。春光徹底暴露在曲登科面前。
藕色的內衣,散發成熟風韻。曲登科的手深入,環至裸背上,解下礙事的內衣扣,她將內衣剝下隨意丟在腳邊。
余光里的人在光亮的磚地上些微蠕動。曲登科置若罔聞,她一雙手冷硬地動作著在女人上半身曲線游走,執拗地抵著紙巾將女人裸露的身體擦遍。
女人體膚微濕,襯衫遮掩不住曼妙春光。
身后的人呼吸聲加重。曲登科不介意施舍她看一眼,畢竟看一眼少一眼。
癱軟在沙發里女人毫不知情,曲登科將她托抱在臂彎里,不貼衣襟,偏頭睨了眼將頭埋得低低的的某人,冷嘲,將女人抱進臥室丟在床上。
吃痛。面色緋紅的女人嚶嚀一聲。
曲登科對于一遍遍重復凈手感到倦怠。她索性戴起一副橡膠手套,機械刻板地將礙眼的衣物與誘人的獵物剝離開……
女人身無寸縷,曲登科還是衣冠楚楚的曲總。
她的西褲甚至無多褶皺。
被陌生異物侵入的撐脹感很快具象為鈍痛完整的蚌肉被劈開屈禎在睡夢里不安吃痛,悶哼一聲。她身子蜷了蜷一心躲避睡夢中那人的襲擾。
區區一指捅進去,清理內壁,霎時間被絞緊被濡濕。
“登科,不要……”
這渾女人總算是沒有喊錯名字,曲登科大發慈悲,很快將裹著濕巾的手指抽出。
抽出的濕巾上有點點晶瑩,曲登科唾罵女人放蕩無恥,撇下濕巾直身解褲帶。
曲登科彎腰撐在她身上,仍是衣冠楚楚的模樣。
呼吸好熱,身體在空氣中戰栗。屈禎從未這樣無助過,她渴求夢中人的擁抱……
一如那一晚……
少年人的體膚糾纏著,花火在腦子里盛放殆盡。纏在她背后人的體溫為她鼓起莫大的勇氣。她拋開青澀與羞恥,微微分開雙腿,討好那人。
發出輕朗女聲的櫻口焦急著吐著熱息,在她肩頸印下火熱的吻,清淺又厚重,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