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扉全亂,理智盡拋。
只感到火熱。
“阿禎,我很難受。頭好痛,腹下也痛。”火熱的身軀將兩層睡衣熱化了般,屈禎緊張得一動不動,被緊擁著,在火熱懷抱里生澀地推拒。身后那人哼唧著呼痛示弱,她蜷起了指,歇了拒絕的心思。
曲登科十五歲初次迎來易感期。面對未知的熱潮與痛感,少年人無措掙扎著尋找臂彎。投奔向做客曲家的鄰家小姐姐屈禎懷里。
她們是青梅竹馬的最親近的密友,應當是無話不談的。
曲宅偌大的樓棟那么多房間,她腳下如有神助直奔屈禎這里。
深夜里缺水的人懷抱暖玉如獲至寶,她貪婪汲取清淡的幽香,“你幫幫我……”
眼前覆蓋一團朦朧的影。一只溫涼的手掌貼上來。那輪廓與觸感太像那個她,屈禎陷入夢里與人沉淪……
她的手臂顫抖著曲起,撫摸到火熱的身軀,在甜膩膩的撒嬌聲里迷失理智。
女人醉眼迷蒙貼上身來,曲登科微怔,眼里迸發怒火。
“你伺候人很熟練啊。”她擒住那只撫摸身上的手,拿捏兩只腕擰以腰帶拉過頭頂捆緊。
“登科……”屈禎蹙眉,迷醉的眼角嫣紅,閃過茫然。
這一場夢境里觸感好真實。癢痛都如此。高舉過頭頂的手不得不由皮帶緊緊纏咬著,腰肢被掌根摩挲到皮膚發疼了,可腰窩是她敏感處,她掙脫不開又實在難耐。
女人在自己身下腰臀擺腰,勾得曲登科欲火高漲。她咬牙冷笑,將女人褲腰扣扯掉,剝下褲裝。女人絞著雙腿難耐的浪蕩模樣直白入眼。
藕色的小布條也閃著淫靡色。
女人的身體很會取悅人。
憐惜是多余的。
曲登科全無耐心,低罵一句,將她內褲扯落至踝,滑下褲鏈放出兇獸,兩手抵她胯部,挺身重重往她身子里撞。
那條蜜縫淌著水,在吊燈下暈著光。
花穴在呼吸著,沒人進去已然是艷紅的。
“都認出我來了,還裝什么?”曲登科挺身與她負距離接觸,徐徐深入,她仔細感受了下,女人身子濕熱緊致,隱忍的表情十分逼真,只可惜,出入順暢。
沒有她期待的反轉。
對臟女人有什么可同情的?她出來吊富家女,吊哪個不是。她曲登科又不比曲岐差。甚至現在是她當家養著那群廢物。
曲登科哀嘆一聲,為年少時候的自己掬了把同情淚。
看啊,曲登科,你寧可忍耐癲狂頭痛拒不吃藥怕陷入記憶錯亂后遺癥而忘掉的女人,就是個下賤的婊子。
只要給些微好處,誰都可以上的婊子。
曲登科低垂眼眸,看那艷紅的蜜縫被頂撞得凹陷,看自己昂揚的第一性器被包裹著陷入,她品嘗著前人栽花的善果,卻想將一切都毀掉。
那東西破開花肉撞進去,脹痛撕扯使屈禎淚濕眼睛。她哄著十五歲的曲登科,卻遭強勁的外力反噬。在發瘋的野獸面前,她的哭喊求饒全無用。更遑論,她迷醉不醒毫無招架之力。
曲登科壓在赤裸女人身上,感受嬌小女人的欲拒還迎。她很配合,配合勾人的狐貍精演好這場強迫的戲碼。陰冷著臉將哭花的小臉攏在掌心里,“真勾人啊。”她冷笑著,襲胸的手加大力道重重搓揉。
很痛。受襲擾的胸口半邊難耐半邊酸脹,被那雙手游走過的肌膚泛起寒涼的癢意,最糟糕的在于身下。
腿心私處被開拓,穴肉遭碾磨,花心受頂撞。感受是那樣清晰。痛與快慰將她裹覆,纏她停留在十七歲明月夜。
“阿禎,痛嗎?”屈禎呼痛時候,慌亂的曲登科退出來。腿心隨她性器抽離淌著幾縷濃稠的液體。
屈禎細瘦的雙臂撐在立柜上,她搖了搖頭,回給身后人一抹笑。明月清輝里美人一笑格外動人。
“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曲登科體膚滾燙,她圈著屈禎,屈禎感覺到自己擁抱到了太陽。
太陽太熱了,炙烤她的皮膚。她身透薄汗,忍痛的身體簌簌抖動,還是敞開了懷抱全身心交付身后的人。
“阿禎,我們畢業就成家吧。”曲登科說著,情不自禁融入她。她點了頭,咽下羞恥的呻吟。
畢業就成家。
那之后,屈禎懷孕,休學,與家人登報斷交,高考,打零工撫養孩子,大學畢業,在曲宅附近租了房子。
可那人出國養病,再無音訊了。
孩子日漸長大,屈禎一顆滿是情愛的心死了。
只為孩子活著。
她誰也不是,只是屈籬的媽媽。
“籬兒。”屈禎睜開眼,強忍醉酒的頭痛。她置身陌生的眩暈燈光下,雙目聚焦繼而無限驚慌。
她被攏在陰影里。
眼前的人在聳動,模糊的眼簾里她眼神破碎。
“不要,求你不要!”她撕心裂肺哭噎求饒,換來的只是那人粗暴的掐弄與侵犯。
好疼。疼過那一夜的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