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地并攏,上回少年揉動她胸乳之時,腿心泛起的奇異酥麻卷土重來,那出恭之處,好似又涌出水來。
殷晴快要羞死,她自小沒有溺床過,而今要令她在燕歸面前溺床,不如死了算了。
太丟了人。
她哼卿一聲,眼底水汽彌漫,如煙霏露結:“燕歸,你別…別碰了,我…我好難受。”
少年啞聲問:“怎么難受了?”
這要她怎么說得出來?
“我…我…”
殷晴吱吱唔唔,難以啟齒。
燕歸倒是不緊不慢笑一下,扔下匕首,徑直用手,往那凝脂如玉的軟肉上一陣揉動,轉而輕嘆一句:“殷晴,你好軟啊。”
上回在林間只是草草揉動,而今在月下細細一品,比之夢里更要軟嫩滑膩。
他心底火氣欲濃,她與他一身勁瘦堅實的肉一點也不樣,像是沒骨頭似的,柔軟如膏,奇嫩無比,在那尖蕊處輕輕一擰,便是紅痕點點。
燕歸未忍住,又湊近她,輕輕一嗅,一股淡淡清香撲面來,少年咽下唾沫:“你也好香,我還想再咬一口,怎么辦?”
嘴上說著怎么辦,卻是說做便做,少年低頭,口唇熱火灑在乳尖之上,他一口吞下,殷晴渾身猛顫,下頭淋淋浠浠一場春來急雨。
她羞得哭出聲:“燕歸!我…我好似溺床了…”
注
溺=尿,不過是女兒自以為是的尿了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