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床?”燕歸狐疑:“讓我瞧瞧?!?
這怎么能讓人看?!
殷晴香腮桃紅,直往后縮,口上連連:“不…不行!”
燕歸只笑一下,吹聲口哨,小青立馬會意,纏上她白膩如雪的豐潤大腿,往外一拉。
只見下頭那處稀疏層林,雨膏煙膩,春水湍湍。
燕歸呼吸驟然一頓,他湊近,用鼻尖嗅了一下,只是一股淡淡的腥甜氣,非絕溺床。
“你不是溺床。”燕歸肯定地說。
殷晴更是慌了,她確實感受到一股水兒涌出,不是溺床,那又是什么?
“怎么辦……”殷晴眼圈紅潤,眼底水光盈盈:“我到底怎么了…”
“死不了,慌什么。”燕歸拉開她兩條纖長腿兒,豐盈窈窕的胴體,盡展無余,他定定看向她腿心,嬌嬌艷艷,春露點點,含羞帶怯一朵粉蕊桃花。
少年唇邊溢了絲笑:“沒想到你這底下是這幅模樣?!?
殷晴咬住唇:“你…不要說?!?
燕歸卻是得趣,抬手撥弄一下,她立時一顫,花瓣層層迭迭,羞羞怯怯地合攏,含住他修長指骨,隨著少年挑開花影,才發覺她這桃源深處還藏有一泉眼,正陣陣吐露水珠。
燕歸口干舌燥,他舔一下唇,清朗少年音變得暗沉:“殷晴,你底下在流水?!?
殷晴雪頰燒紅,紅霞艷麗:“你…”
“我想嘗嘗?!鄙倌觌S心所欲,屏息低頭,含上那初初見人一朵春桃,舌頭滑過細細花褶,撥開兩片花瓣,在那小小泉口處徘徊。
殷晴幾時受過這等刺激?她一抖,如在海浪里翻涌的小舟,只覺渾身熱浪翻滾,似躺在火石之上:“不…燕歸,你別舔——”
少年咂舌,笑得邪氣:“殷晴,你好甜啊。”
花蜜春汁,盡是少女清甜。
“你再多流一點好不好?”燕歸喉結滾動,腹中一團火,四下亂竄,燒得他下腹滾燙如剛槍,口中喉頭干涸,水分枯竭,他聲線低而?。骸拔液每?。”
“我不知…我不知道怎么流…嗚嗚嗚…”殷晴雪頰點了桃紅,從上自下,都如一株含羞待放,嬌艷欲滴的花。
燕歸沉沉幽瞳盯住她,呼吸亂得不行:“你方才流水,是什么時候?”
“你…你揉我那兒?!彼晚粗榧?。
燕歸若有所思,抬手撫上,在那兩點尖尖紅蕊間肆意揉動,力道漸大,果不其然,殷晴細細軟軟叫一聲,柳枝腰軟成泥,下頭又是春來一場雨,濕漉漉一片。
少年心有邪火,唯有她身下泉口如甘霖止渴,他低頭一口含住,又意外在繁花相掩間,尋到一枚貝玉蚌珠。
他心念一動,舌尖卷過,輕輕一吮,就惹得殷晴長吟一聲,哆哆嗦嗦雨露淋淋:“啊呀…那兒…別!”
別?
明明流那么多水。
燕歸一字不聽,只見那嬌嫩花瓣微微翕張,一開一合間,春水瀛瀛,他看紅了眼,再忍不住,伸舌將那玉珠裹緊又松開,又在肥嫩滑膩的貝肉間來來回回不斷舔弄。
情從何教?全憑本能,不點即通。
少年的動作由生澀至熟練,也不過幾下來回。
柔軟滾燙的舌頭在嫩生生的泉口處打圈。
“啊…嗚…”殷晴流下兩行難耐清淚,她眼前朦朦朧朧,靈魂似要飛升出竅,在他含吮吸舔間,如觸電一般戰栗扭腰,又似風吹雨打萍,腰肢弓起又放下,腳趾蜷縮又收開。
“不……燕歸,我好…好難受!”
少年的舌頭不知章法地舔動之際,無意之間,闖入一狹小細口,舌尖之上傳來密密匝匝的擠壓緊實之感,燕歸深吸一口氣,心底生了興致,舌尖如一尾靈巧小魚,對著吐露春水的花蕊泉眼,大肆進出,又是戳又著吮。
難以含喻的快慰令她頭皮發麻,眼前白芒陣陣,蟲鳴月色,皆化作虛茫,陣陣遠去,在少年齒間磨過花蒂時。
“啊——”她尖吟一聲,下腹猛烈縮動,激出一大汪蜜水,直直噴濺了少年一臉,澆頭而下。
燕歸一愣,空氣中淫靡腥甜之氣四散,他看著渾身緋紅,雙目凝滯,只顧長長呼氣的殷晴。
他又舔了下唇,將那汁液貪婪飲下,慢慢笑開,戲謔道:“殷晴……你是不是…和我上回一樣快活?”
在不曉情事,不通欲求之時,在不知不覺之間,殷晴懵懵懂懂,初達青云之巔,好似魂飛魄散。
她胸脯起伏不定,白膩乳肉似浪顛簸,渾身如水洗,四肢綿軟,骨軟筋酥,簡直是死過一回。
淚痕寸寸未干,殷晴恍恍惚惚半晌,才回神。
她喃喃自語:“燕歸…我總算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還硬得難受,眼底血絲密布。
“你為什么要我幫你…”殷晴抬起被水珠浸潤,黑白分明又干凈清澈的眼睛,一字一頓:“你舔得我…真的…好快活?!?
燕歸腦中炸響,臉上紅霞騰飛,心跳一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