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更沉了。
嗯,懂他,想搞,是他想的。
薄夜指骨分明的手指輕輕劃上游離的眉眼,這是他的離離。
他到現在還能清晰的記得,第一次把他帶回家時,他那緊張不安的樣子。
在他面前他總是低著頭,他說話的音量稍微高一點,游離都會嚇的雙肩直抖。
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即便是說出來了,聲音也小的讓人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