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那方面的知識總要教教他,別什么都不懂,早上一起來,有了反應(yīng),再嚇到自己。
給游離講這方面的知識時,他臉都紅的可愛,懵懂又好奇。
他還記得游離考駕照也是考了幾次,才勉勉強強的考過,開車剎車和油門都分不清,他一般都不讓他開車。
小東西切個水果也能把手指給割破了,手指剛出一點血,就紅了眼睛,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這一幕幕好像就發(fā)生在昨天,可眼前的游離早已不是他印象中的小廢物了。
他受傷時,眼都不會眨一下,好像感覺不到疼。
他能把裝甲車開的像是在開跑車,又兇又猛,誰都不能擋他的路。
他一滅九時,就跟玩似的。
他抽出去的鞭子,飛出去的小彎刀,甩出去的火金線,都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能在直升機上扛火箭筒,架機槍,囂張到仿佛天地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他的編號001,別人在他眼里都是小垃圾
他是可以和簫刻并肩作戰(zhàn)的黑蕾絲。
一想到這些,薄夜那劃在游離眉眼上的指尖都涼了。
他的離離到底經(jīng)歷了怎樣的密訓(xùn),才把自己訓(xùn)練成這個樣子?
薄夜能想到,但他又不敢去想,太心疼了。
他想讓游離在他的羽翼下簡單快樂的生活下去,不要像他小舅舅那樣。
可是他千算萬算,游離還是走了他小舅舅的路。
兄弟那么多年,他們一直都以為性子軟甜又有些嬌氣愛笑的江肆,是需要被照顧的。
可直到他出現(xiàn)了嚴(yán)重的精神分裂時,他們才知道,他有著多重身份。
而這些身份,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常人不敢想的。
游離攥著褲腰的手松開了,撓了撓自己的眉,撓了兩下就和薄夜的手指碰上了。
微涼的指尖,讓游離驀地睜開眼。
床頭燈暖色的燈光很暗,但也能讓她看得清,靠在床上的人是薄夜。
“我艸……”游離瞬間清醒。
她記得清楚,她上床前是鎖了房間門的,薄夜是怎么進來的?
“現(xiàn)在真是臟話張嘴就來了?!北∫箶苛搜劾锏闹T多情緒。
微涼的手指在游離的睫毛上刮了一下。
“你怎么進來的?”游離要起身,薄夜卻沒許。
他身子微微向下,就壓住了游離要起身的動作。
游離也就沒再動,現(xiàn)在她最好輕易別出手,一出手就容易控制不住。
掙脫個手腕啥的,薄夜查一查,她還好解釋。
這要是手腳都用上和他打一架,就解釋不明白了。
“虞少卿那里有鑰匙,威脅他幾句,就給我了。”
這種不太要臉的話從薄夜的嘴里說出來,就好似再正常不過。
游離都不用問,就知道這威脅的籌碼大概就是霍庭舟了。
虞少卿要是不想給,薄夜怎么威脅都沒用。
“不是忙,還來干什么。”游離扯過被子裹在身上,也隔開了自己和薄夜之間的距離。
“你晏叔說你們幾個小孩子喂來喂去,不放心過來看看。”薄夜的聲音很低,就攏在游離的耳邊。
艸,晏叔是特么的有多閑?什么叫喂來喂去?
秦放不搭理他,怨誰?
不找自己的問題,還告狀,那么大的人了,也不嫌丟人。
“呵,你不放心我?還是不放心他們?哪個你看著不放心?”游離冷淡的問了一句。
薄夜沒說傅瀟瀟發(fā)的那消息的事,她就裝作不知道。
虞小仙兒人家有個厲害爸爸,秦放還有晏叔惦記著。
傅瀟瀟心里全是湯叔,都特么要走火入魔了。
商司億她都不理會,保持著距離,那孩子還有點犯傻。
就這幾個哪個能和她搞事情?不放心什么?
“我就說了一句話,你就給我三個反問,這嘴是愈發(fā)的厲害了?!北∫拐f話時手指在游離的唇上捻著。
游離本想把薄夜的手打開,但是他那微涼的手指捻在唇上,就還挺舒服的。
游離不說話,薄夜便又輕捻著她的唇,“是不放心你吃太多肉?!?
游離呵了一聲,聽聽,多會說話。
這會兒一聽到“肉”這個字,她就餓了,那會兒沒心情吃,現(xiàn)在又想吃了。
再想想自己夢里為了吃口肉,還被薄夜哄著叫老公,游離的臉頰就一熱。
虧著那聲老公沒被薄夜聽到,要不然就太丟人了。
“我們都是包著小生菜……”吃的
游離說話時上下唇,像是要把薄夜放在她唇上的手指,給裹進嘴里。
薄夜像是得了趣,還往里送了送,堵的游離話都沒說完。
游離張嘴就咬了一下,不耐道,“拿開,煩不煩?!?
“你這是還在生氣?”薄夜笑著拿開了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