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玩,薄夜明顯就針對(duì)楚闊了,他是上家,處處截著楚闊要的牌。
楚闊卻一直痞壞痞壞的笑著,被虐的還挺開心。
“看見沒,我一說商量訂婚的事,他就不接茬。”傅懷樓抓牌時(shí),對(duì)湯承御說。
湯承御笑著沒接話,拿過水杯喝了一口水,一向淡然的眸色有了些許微變。
傅懷樓把一張八萬送到薄夜手邊,“你翻遍整個(gè)帝城,也沒有比我家傅瀟瀟更適合你家游離的女孩子。”
傅瀟瀟是傅懷樓的侄女,和游離在同一所大學(xué),巧的是湯承御就在他們學(xué)校當(dāng)教授。
薄夜推了牌,他胡的就是八萬。
“傅瀟瀟比他大兩歲,再說你看上游離什么了?”薄夜開了口,語(yǔ)氣頗為無奈。
“我就看上他乖巧聽話脾氣好了。”傅懷樓直言不諱。
“狼崽子穿上兔子皮,終究是狼。”楚闊點(diǎn)了一支煙,也插了一嘴。
“你還玩不玩?”薄夜冷聲問了一句。
“玩,我閉嘴。”楚闊做了一個(gè)給嘴拉拉鏈的動(dòng)作。
“我要是狼,第一個(gè)咬你。”游離看著麻將機(jī),淡聲說了一句。
沒裝結(jié)巴也沒小聲,這話就是說給楚闊聽的。
偶爾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讓薄夜意外的情緒來,也不會(huì)露出破綻。
果然,薄夜笑了,手搭在游離的肩上,在她的耳垂上輕捻著,自然寵溺的一個(gè)動(dòng)作。
游離的耳朵很嬌,捻了兩下就微微透了紅。
“小離喜不喜歡我們家傅瀟瀟?”傅懷樓直接問游離。
游離順嘴回道,“喜歡。”
回答喜歡,才符合但凡是好看的女孩子,她都喜歡的人設(shè)。
而游離剛回答完,薄夜捻著她耳垂的力道就驀地加重。
游離疼的嘶了一聲,抬頭看向薄夜時(shí),眼睛都是濕紅的。
一點(diǎn)都沒裝,是真被突然捏疼了。
“那就不管你三叔,這婚事傅叔和你定了。”
傅懷樓剛說,包間的門就被推開。
傅瀟瀟站在門口正好聽到這話,她沒看自家小叔,而是看了湯承御一眼。
只是一眼,便收回眸光。
“叔叔們好。”傅瀟瀟和大家打招呼。
隨后拉過她身后人的手,說,“正好碰到游離的女朋友,就一道過來了。”
聽到女朋友三個(gè)字,游離看了過去,站在傅瀟瀟身邊的正是江空音。
傅瀟瀟應(yīng)該是知道今天她小叔要說訂婚的事,所以,她把江空音帶來了。
間接的告訴她小叔,他游離有女朋友。
而江空音來這里一定不是為了她,她是沖薄夜來的。
顯然,江空音沒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
薄夜在看游離,傅懷樓也在看她。
“不是說分手了?”薄夜捻著游離本就有些紅腫的耳垂,沉聲問。
而與此同時(shí),傅懷樓也問游離,“你小子什么時(shí)候又談了女朋友?”
游離沒說話,就只是看著江空音。
江空音往傅瀟瀟身側(cè)躲了一下,她知道游離生氣了,非常生氣。
也沒管薄夜的手還在捏她的耳垂,游離驀地起了身。
薄夜被這突來的起身動(dòng)作閃了一下,身子微微一側(cè)。
游離幾步就走到江空音面前,扯著她的手腕就往外拽。
江空音嚇壞了,沒想到游離在這么多人面前都不裝了。
她抓著傅瀟瀟不撒手,“游離,你抓疼我了,你別逼我說出……”
聽了這話,游離冷眼如刀,剜向江空音。
拽著她手腕的力道要是再重上幾分,怕是腕骨都要被捏碎了。
江空音哭了,被這樣的游離給嚇哭了。
有時(shí)候她覺得動(dòng)怒的游離,真的會(huì)要了她的命。
身這時(shí),后傳來薄夜低沉的聲音,“游離,放手。”
游離沒放手,這會(huì)她完全壓不住火,就想收拾江空音。
楚闊笑著問了一句,“老傅,你看他這叫脾氣好?阿夜要不攔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他的小女朋友動(dòng)手了。”
湯承御蹙眉,“楚闊,你少說兩句。”
楚闊聳聳肩,又做了一個(gè)閉嘴的動(dòng)作,而后靠在椅背上看戲。
“游離不好意思,我只是……”
傅瀟瀟沒想到江空音和游離分手了,好像還分的挺不愉快。
她帶江空音來,只是想打消她小叔給她安排婚事的念頭。
沒想到會(huì)讓游離這么生氣!
游離沒聽自己的話,薄夜緩緩的站起身來。
邁著沉穩(wěn)的步子向游離走了過去,站在她面前時(shí),周遭的氣壓都低了幾分。
薄夜修長(zhǎng)的手指在游離的頭上點(diǎn)了點(diǎn),“我說話你沒聽到?”
第21章 他生氣了,絕不會(huì)輕饒你
游離被迫抬頭看向薄夜,她眼里的火氣壓都?jí)翰蛔 ?